歌姬哪敢游移?赶紧拿上乐器,跟在赵桓屁股前面,头也不回的走了个精光。
“王爷息怒,主子觉得,定王到处找茬,清楚是别有用心。”
“冤枉啊,小的对王爷的虔诚,六合可鉴。”
“不管是部头还是歌姬,敢背着本王做皮肉买卖,严惩不贷。”
“赵桓如此放肆,若不迎头痛击,本王另有何声望可言?”
“本来初来教坊司时,坊内歌姬九十人,本日进项为零。”
赵枢咬着牙,噗通一声跪在赵桓面前。
连五皇子都在赵桓面前栽跟头,其他人,哪敢扎刺?
走到一半,俄然想起甚么,回身看向早已经吓得花容失容的歌姬们。
长福就这么薅着色长的衣领,拖到墙边,一通鞭子服侍。
而直接杀了赵桓,风险又太大,赵枢底子承担不起。
赵桓顺手把鞭子往中间一扔,背动手,迈步就走,底子不睬会赵枢。
“待明日筹集,自会奉上!”
“谁敢阳奉阴违,中饱私囊,皆杀。”
“今后先交钱,后派人,本王每日查账,凡是有半点亏空,结果你是晓得的。”
挨打是小,丢脸是大。
固然全福笃定,赵桓本日乖张行动,必然埋没祸心,但是眼下肃王甚么都听不出来,也就不再言语。
赵枢手一松,直接把全福推了一个跟头,眼神尽是鄙夷。
相较于定王的喜怒无常,肃王才是真的暴戾成性。
就算真结合朝臣,一起弹劾挤兑他,也是毫偶然义。
直到色长都快被抽的背过气了,赵桓才挥手,表示长福能够了。
不睬会被拖走的色长,赵桓瞥了一眼中间低着头,瑟瑟颤栗的部头们。
“今后,你们都是本王的人,凡是京中权贵名流邀约,没有本王点头,不准出教坊司半步。”
“歌姬外派,只需扫兴,临时停止侍寝的停业。”
众部头已经见地过赵桓的手腕了,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内心委曲的想死,明显本身到处为肃王府着想,如何还落得个里外不是人?
全福吓得神采煞白,连连点头。
思来想去,唯有让王贵妃敲打赵桓,方能解心头之恨。
与此同时,赵桓直接带着一众歌姬,返回教坊司。
正在气头上的赵枢,一把抓住全福的肩膀,直接薅了过来。
“谁如果拒不还债,本王亲身登门催债,到时候缺胳膊少腿,可别怪本王动手重。”
赵桓就这么坐在前堂台阶上,持续翻看着帐本,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
“受此大辱,还能咽下这口恶气,我看你,不是窝囊就是坏。”
“王爷饶命啊,部属夹在中间,很难拿捏度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