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汴京,半数皆是六相拥趸。”
刚要夺门,鼻梁骨就被赵桓一拳打断。
“天哪……这还是当初阿谁废料王爷吗?”
现场刹时炸锅,高邸仆人龇牙咧嘴,纷繁向赵桓逼近。
双手抱着肩膀,摆出一副“有本领你咬我”的架式。
此言一出,户部后辈和掌柜伴计,差点当场哭出来。
户部后辈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谛视着赵桓。
“甚么!高尧辅?永庆军察看使?如何会被人打成如许?”
就在赵桓即将翻开大门之际,一个仆人扑了上来。
“本王偏不信邪!”
辅儿,再等一天!
“咦?!那……那不是高家二公子,高尧辅吗?”
“他肩膀上背的人是谁?”
“任凭你如何大喊小叫,也无人敢出声!”
如果换做旁人,高俅毫不会有半点让步,恰好此人是赵桓,短短数白天,凶名就已经人尽皆知。
“尔等高邸忠犬,在本王面前呲牙,本王可不会顺毛摸你们!”
若本日在长春楼杀了赵桓,虽能解心头之恨,但要承担的风险,天然也非常庞大。
“另有半柱香时候,要么留下这帮狗东西,要么同归于尽!”
那仆人眼睛一黑,抬头栽了下去,刹时没了动静。
街道上的百姓,齐刷刷看向长春楼,只见赵桓脸上弥漫着明丽笑容,缓缓把长春楼大门关上了。
“你们快看,是王爷!”
“若能把权倾朝野的高大人拉上马,本王一条性命,又算得了甚么?”
“全部汴京,谁敢对高尧辅下这等毒手,莫非不怕被文官个人生吞活剥了?”
“汴京虽妖邪残虐,但必有清风拂过。”
“本王愿用一腔热血,扑灭燎原大火,荡清天下浑浊。”
两害相权取其轻,高俅虽恨不得将赵桓生吞活剥,但毫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冒险。
“定王!”
看着昏倒不醒的高尧辅,高俅悄悄发誓。
“胆敢呲牙者,牙打断!”
既然走到了这一步,她也无所顾忌了,尽管跟从赵桓,共赴存亡便是!
听到高俅憋屈至极的吼怒,朱琏虽神情安闲,但内心早已掀起惊涛骇浪……
这权倾朝野的老奸大奸,竟然被赵桓逼成这般模样?
比拟之下,典刑市曹更加稳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尚且只等一天?
现场倒抽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血债还要血来偿!”
“想以此为威胁,让老夫留下亲信仆人?做梦!”
“二公子已经支出了代价,您还要如何样?”
唯独赵桓像是没事人一样……
这下好了,统统闻声了“易州锭”秘闻者,都成了高俅的封口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