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万一被人触碰到了构造,毒药粉末出来了,她就有费事了。

拿起茶壶,靳水月往杯子里灌了点水,将毒药划开后,非常淡定的递给了一旁的宁嬷嬷,柔声道:“既然她想用这毒药害死我,那便让她自个喝下去吧。”

“你们想做甚么?靳水月……你敢害我,我如果死了,你也要偿命。”李氏大惊失容,一边和几个宫女推搡起来,一边厉声喝道。

“侧福晋方才不是说,这是陪嫁之物吗?”靳水月笑着说道。

“这金钗倒是很富丽精美。”十公主走畴昔从靳水月手里拿过来后看了看,笑着说道。

可金钗里藏了毒药,就太子妃和她晓得啊,当然……她身边的冬翠和太子妃身边的阿谁宫女也晓得,莫非是两个主子出售了她们?

“侧福晋传闻我病了,我却传闻那几位药材是你假扮成宫女,乘乱混进太医们在的地儿放出来的。”靳水月看着李氏,沉声说道,语中尽是冷意。

不过任谁也晓得十公主是说着玩儿的,因为这类形状的凤凰金钗在外务府非常常见,宫里很多嫔妃和公主们都有,并不富丽,和今儿个六公主头上戴的六羽含珠红宝赤金凤凰比起来,那可真是太小家子气,太不起眼了。

靳水月看着神采一片惨白的李氏,眼中可没有半点儿怜悯和心软,人家都关键死她了,她如果再无动于衷,那可不叫仁慈,那叫有病。

“妾身……妾身……。”李氏真有些六神无主了,别看她常日里在贝勒府里耀武扬威,可如许的事儿,她真是头一次碰到。

“连陪嫁都会记错,可见侧福晋有多么不复苏,人一旦不复苏,便会做错事儿,我传闻……侧福晋是熟知药理的,可有此事?”靳水月一脸落拓的坐到了屋内的罗汉榻上,一边把玩动手里的金钗,一边笑着说道。

私藏剧毒,会被人思疑用心叵测的,毕竟她是皇家的媳妇,常日里打仗到的都是皇亲国戚,藏了剧毒在身上,会让人戳脊梁骨的。

七公主固然不晓得靳水月到底要做甚么,但她还是站在了靳水月这边,现在更是出言讽刺道:“就你,毒妇一个,死了便死了,还想水月给你偿命,你也配?”

李氏被靳水月一番行动吓得身子都悄悄抖了一下。

至于李氏的宫女冬翠,已经吓得瘫软在地上了,她见情势危急,下认识就想大声求救。

“不……不是……。”李氏赶紧点头,正欲说甚么,却听靳水月道:“咦……侧福晋这凤钗好生特别,这凤头竟然是能够动的,呀……如何动了,完了……我把凤头给弄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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