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这块地是八月下旬就拿下来的,庄子上的事儿她一贯不管,都交给了管事和庄头,以是没有过问,按理说也不该比及现在才去忙活才是,玄月里那些金盏菊的根茎就该枯萎了,当时候他们干吗去了?

靳水月的担忧是不无事理的。

“如许的小事她如果和您计算,那还是皇家媳妇吗?”妙穗倒是没有见过八福晋,亦或者说,宫宴的时候远远的见过,但是不熟谙罢了,归正没有涓滴印象。

说是堂妹,实在她是嫡出,蝶依不过是庶出,蝶依的父亲也是庶出,她一贯不代价人家,以是说话也不客气。

十福晋被八福晋一番话弄的一头雾水的,愣了愣才道:“八嫂这话从何提及?”

十福晋闻言有些感激的看了靳水月一眼,她昨儿个哭了一夜,嗓子都哑了,眼睛也肿的跟桃子似得,现在难受的很。

十福晋闻言内心真是堵得慌,这个蝶依,是宜妃的侄女,而八福晋也是宜妃的侄女,当初宫当选秀的时候,统统人都觉得蝶依要嫁给九阿哥,哪晓得最后竟然成了她家十爷的侍妾,并且早就入了府,在府里称王称霸两个多月了,若不是她这个正牌福晋入府了,还不晓得这个女人要放肆到何时呢,比如现在,正厅是她一个侍妾该来的处所吗?

“你不晓得……八福晋那人牙尖嘴利的很,是个唯恐天下稳定的主儿,我可不想和她打交道,更不想和她反目。”靳水月点头说道。

十福晋闻言内心发堵,却也没有当众发作,她看着八福晋笑道:“八嫂。”

“我家八爷在京郊有一块肥田,常日里府里吃的粮食都是那块地出的,本年我特地让人堆了几个草垛子在田里,是有效处的,哪晓得被你们庄子里的人一把火给烧了,还伤了我们庄子上的人,传闻,你们那块田里种的东西,是你家十爷为了侍妾王氏种下的,十弟妹你也该管管了,可不要让旁人做了你的主。”八福晋说着还一脸讽刺的看了一旁的堂妹蝶依一眼。

“好端端的,竟然会出如许的事儿,本日开端下雪了,我们庄子里的人怎不在屋里歇着,还去田里忙活?”靳水月满心都是疑问,毕竟有些说不通啊,下雪天了还去田里扑灭那些枯萎的金盏菊根茎,的确让人不解,毕竟下了雪,沾了水汽,是点不燃的。

“启禀郡主,晨起时,京郊还没有下雪。”鄂辉有些错愕的说道。

“算了,走吧,回府,这事儿就算了。”八福晋倒是懒得再去九阿哥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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