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是家里的主心骨,还是让我去吧。”胡氏拉住他的胳膊说道。

“甚么?”靳水月闻言便冲要出来。

“不是……母亲,大姐不见了。”靳新月一边追了上去,一边急声道:“我本觉得大姐昨儿个累坏了,内心也悲伤坏了,以是想让她多安息一会,便没有打搅她,方才我端着早膳去时,才发明她屋里没人,只留下这封信。”

“说吧。”靳水月将缰绳给了鄂辉,走到了一旁。

“是,府衙派来的衙差已经在府门外候着了。”鄂辉有些无法的说道。

“好,我去,我这就去。”靳水月闻言重重的点了点头,她不能让大姐姐一番捐躯白搭,她必然要在最短的时候内进京,尽快将大姐姐救出来。

广州城城门处,冯谦扮作墨客模样,带着斗笠已经在门口等了好久了,当他都快放弃时,总算看着靳水月一行人出来了。

一刻钟以后,主仆二人快速出了院子,和侯在外头的鄂辉等人汇合了。

“母亲,大姐姐说甚么了?”靳新月尾子没有看信,现在忙不迭问道。

“感谢。”靳水月看着冯谦,一脸朴拙的伸谢。

“多谢了,此番还要烦劳你多照顾我姐姐了,时候不早了,迟误不得,我就先走了。”靳水月见冯谦说的朴拙,内心微微叹了口气,和他道别后上马拜别了。

“好,我不怪你们,快起来。”靳水月赶紧扶起她来。

“父亲、母亲……。”就在两人即将从背面出去时,身后俄然传来了靳新月的声音。

“郡君……官道怕是走不成了,昨日主子派去求救的两名侍卫……有一名返来了,受了重伤奄奄一息,说是被埋伏了,另有一个没有返来,已经被杀了。”鄂辉看着靳水月,一脸担忧的说道。

快速上了马车,靳水月直奔靳府,仓促清算行装后便筹办拜别。

“好。”胡氏闻言点头,内心却非常难过,她何尝不晓得女儿已经走投无路,一会便要去认罪。

靳治雍也停下了脚步,当即从女儿手里拿过手札拆开一看,神采顿时大变。

“别曲解,我只是和水月mm说几句话罢了。”冯谦赶紧说道。

“郡君。”就在靳水月清算好承担时,芸娘带着妙穗和巧穗返来了,三人身上都有伤,特别是芸娘,应当是被掌嘴了,一张脸又红又肿,泛着青紫,靳水月拉过她的手一看,手腕上都是鞭痕。

“夫人,就照我说的那样办吧。”靳治雍看着自家夫人道。

“水月mm,我晓得你就要分开广州城进京了,路上万事谨慎,此次的事儿……弄得我们两家反目成仇,也实在不是我们心中所愿,你也晓得……我父亲母亲实在没有多大的野心,宫中朱紫开出的前提固然好,可我们也是被逼无法,总督大人都被那位拉拢了,我父亲一个小小知府,只能随波逐流,不然他这知府之位也不保了,而我们也没有和你结下死仇的意义。”冯谦看着靳水月,有些忐忑不安的说道,眼中还带着浓浓的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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