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说固然是一句气话,但也是无法之举,让谁下去都不放心,还不如全都下去,人多势众,相互有个照顾。我们救民气切,把背包和氧气瓶略微清算了一下,拿了两把登山镐和一把匕首当作兵器,轻装上阵,除了随身的背包,把氧气瓶和潜水设备,都堆在了井口中间。
“最后一次机遇,我们下去还是不下去?”
我阐发了一下情势,说还能如何办,只好顺着这个通道进步,走一步看一步了。
“你们两个有没有搞错啊?收了我那么多钱,请你们来做这件事,做到最后,人都死光光了,你们还见死不救,你们还是不是人?讲不讲知己啊?”
我让他先解开绳索,待在原地别动,就回过甚对杨雪说:
我懒得跟他废话,指着脚下的竖井,说这个竖井究竟有多深哪,到这个位置,还照不到绝顶,黑黢黢的,仿佛通往天国。陈老板科学,让我不要说甚么天国鬼神,这些东西,你一提起,他们说不定就会冒出来。
但杨雪顿时让我们重视,指着他的腹部说:
陈老板见我也滑了下来,这才放心肠对我说:
“不能如许,这么做我内心过意不去,我看我们还是遵循原打算……”
在一个拐角的处所,一个干巴巴的影子倒在地上,像个破布袋似的,没有半点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