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铜镜丢了,我们另有甚么别的体例,能够确认一下我们是不是实在存在的?”
我说:
“不碍事,只不过是一面铜镜罢了,我家里另有几块,不碍事的。”
“小伙子,你说得这个甚么灵魂出窍,我想不就是人身后变鬼嘛?你是说,我们都变成了鬼?这如何能够?我们如果死了,如何会不晓得呢?不过,我倒是有个别例,能够证明我们是不是鬼!”
我正筹办持续斥责杨雪几句,因为我感觉铜镜目前对我们而言实在太首要了,就像是一根拯救的稻草,这下子被丢掉了,仿佛天塌下来普通。但麻叔却伸手制止住我,说:
“这如何能够?”我非常惊奇地说,“你拿铜镜照本身的脸,如何镜子里会呈现你哥的画面?我看你大抵是太担忧老杨,产生幻觉了!真是的,都甚么时候了,你能不能沉着一点?”
可麻叔倒是个浑厚的诚恳人,看着杨雪一副不幸兮兮的模样,顿时心软了下来,就让杨雪给他系了根绳索,说本身再出来找找看。
“是不是鬼,拿这个照一照就晓得了。如果是鬼的话,镜子内里是不会有影象的……”
遵循我们正凡人的思惟来看,碰到了两具一模一样的骸骨,第一反应就会以为他们是双胞胎。但是,按照杨雪的解释,双胞胎不成能连身材的每一个细节都长得一模一样,这件事有待商讨,但能够性也很高。其次,我想,会不会是因为那片浑沌的影响,乃至于我们都产生了幻觉,换句话说,地上躺着的本来是一具骸骨,却因为某种不着名的身分,进入我们视野的却成了两具?我们是否中了某种障眼法,或许是当年那张老道设下的妖术,为了利诱我们?又或许是我们本身的心魔?抑或是,通过某种如同镜面的介质,将骸骨复制了?
“我求求你了,麻叔,你能不能再出来帮我找找我哥,我……我有一种很强的预感,我哥他……仿佛就在某个处所,正在等着我们去救他……求你了,再去找一次,如果还找不到,我就不再提这类要求了。”
“这个嘛,倒不是没有体例,只是,有点毒手……”
他说着,就伸手去本身随身的布袋里,摸出了一块铜镜,翻开镜盖,对我和杨雪说:
“我先来!”
我看他们二人毫无眉目的模样,就把本身统统的猜想及其能够性,给他们讲了一遍。麻叔仿佛对我的设法不太了解,但他仍然尽力的在脑筋里阐发,并遵循他本身的体例,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