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负气道:
“你这话甚么意义!”
“现在我还不能跟你说,你信赖我,我真的不能说,有几个题目我还弄不清楚,不说是对你好,等我们回到病院,阿谁女孩醒过来,我在问问,把题目搞明白。”
我又问那带走女孩的人长相,这大夫大抵给我描述了一下,说这小我长得普浅显通,年纪在二十四五岁摆布,最凸起的特性是个子特别高,起码有一米九几,我看那女孩也一米八多,两小我边幅固然不如何像,但从身高看来,是两兄妹也不敷为奇了。
“要不要我们帮你……”
本来,就在方才我们去派出所的时候里,病院来了一个高个头男人,自称是女孩的哥哥,说想把女孩接回家照顾,说来也巧,这个时候女孩也从昏倒中醒了过来,我们就问她这个男人是不是她的家眷,她一个劲儿点头。我们看女孩本身也没有说甚么,只好同意了,让阿谁男人把用度交清了,他就把人给带走了。
“你们病院如何回事儿,如何随随便便就让人把病人接走?是甚么人接她走了?她不还处在昏倒当中吗?”
到底是谁把女孩接走了呢?二十四五岁的男人,身高一米九几,莫非……莫非是内里阿谁村庄里的人?他们跟那女孩有甚么干系?又如何晓得我们把女孩带出来了,还晓得病院的地点,难不成……
“你这个故事编得很好,连便条都看不出马脚!”
“你吼甚么吼,你这类人我见多了……”
“快带他走吧。”
刘畅一看有个女孩站在车外,还跟我穿了一样的潜水服,不免想入非非,对我挤眉弄眼地说:“如何?甩不脱了?”
我说话非常刻薄,杨雪接不下去,就杜口不言了。我们沉默着,一前一后,走回病院。这病院离镇里的派出所并不很远,我们走了半个小时,就回到病院,因为我们两个都穿戴潜水服,在街上不免引发了很多人的重视,从那些人嘲弄的目光看,必然把我们当作了神经病之类的,我也不去管旁人的目光,只想快点把事情弄清楚。
杨雪自知理亏,忙解释说:“我当时把你扔在那边,是有启事的,请你信赖我,我不是想害你,而是……而是出于某种原因,我不得不那么做。我……我现在悔怨了……我不晓得……”
“你个锤子!老子还觉得你死了!”
要不是杨雪拉着我,我真想抽这个大夫两巴掌,但转念一想,这事儿也不能怪他,连当事人本身都承认了,大夫又能说甚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