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火势不大,我固然费了很多劲儿,但终究还是压抑住了大火伸展的趋势,一一把细碎的火苗打灭。火虽灭了,但我怕这些燃烧过的灌木还仍然处于燃点之上,万一我们分开今后,死灰复燃,形成大范围山火,那就不得了啦。我又重新查抄了一遍,想着去背包把水壶拿过来,细心浇上一遍。
这石碑上刻了一段铭文,记录了死者生前的一些经历,说此人是清朝末年的一个农夫,因为家里被匪贼洗劫,老婆被匪贼头子掳走,而他本身,则被吊死在了自家的房梁上面。同村的人替他收了尸身,但因为他是吊死的,遵循本地的说法就是死得“丑”,以是不能葬在村庄太近,以免闹煞,祸害乡民,是以便把他葬在此处。
我固然惊骇得要死,但仍然硬着头皮走了畴昔,不料,坟头竟然也立了块石碑。我战战兢兢走到近前,但那股不着名的声音已经消逝不见了,我用颤栗的手拂去石碑前的乱草,想看看上面写了甚么内容。
与此同时,我就瞥见一个穿戴黑衣服中年男人落在我的身边,细心一瞧,倒是有点眼熟,仿佛此人在那里见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