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康可的底气又足了很多,她扒开肩上的手,侧身看向彭友旭,昂着头问:“彭总找我甚么事?”

门开了又关,康可的声音透过磨砂玻璃门远远传来,很快就低得听不见了,被扔下一小我的陈安泽剥好了糖纸把外包装丢进渣滓桶,这才边玩手机边摇扭捏摆地出了康可的办公间。

“彭总和康总也有一段吗?”

白跑一趟的康可摆布瞧了瞧,肯定四周也没人以后,踌躇了一下,缓缓推开了那扇玻璃门。

彭友旭走到桌旁,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支票反手递来给康可:“给你的,我跟上面争夺的,算是这些年你对公司进献的回报吧,公司不但愿你持续留下来,但愿这些钱充足你去安抚下那些差人。”

她一副底气实足的模样,看得彭友旭想笑,想当初她求到本身跟前主动脱衣服的时候可没这么硬气,不过无所谓,说事就是了。

在公司里说一不二的老总秘书碰了这么个钉子,脸青一阵白一阵的丢脸,刚好前头有人找他送文件,来了脾气的秘书大人直接办一甩,让她本身去。

康可皱着眉,越想越含混的时候,余光里俄然有团东西晃了一晃,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只手就用力地按在了她的肩头。

死老彭此人固然好色还绝情,但层次一向都很在线,屋里几个算得上大件的摆件都是从她进公司开端就一向放在老彭屋里的,就拿墙上挂着的那幅棋谱来讲吧,仿佛就是他特地从古玩商那边淘来的,另有墙角的真皮沙发,康可记得那天她就是坐在那儿向老彭汇报的事情然后挨的攻讦,她和老彭的头一回也是在……

可越看就越胡涂,坐在这里乃至连死老彭桌上的文件都看不到,又能看到甚么犯了他忌讳的东西呢?

康可哼了一声,压根儿不甩阿谁狗屁秘书,直接踩着十厘米的恨天高,径直朝姓彭的办公室走去。

傅绍言含着棒棒糖,舌头一卷,把糖杆调了个方向,面无神采地看着郑执的信息,对了,除了彭友旭的办公室,有件事也要查一查。

死老彭的办公室这会儿门开着一道缝,顺着裂缝往里瞧,老彭竟然不在?

越想脑筋越不清,脚下的步子也不自发慢了下来。

略带上扬的尾音清楚在说她不该该本身出去,这让内心有事的康可又多了些不安闲,可一想这个死老头对她做过的事另有各种过河拆桥的行动,康可就又感觉没甚么好怕的,陈安泽说了,现在是白日,差人就在内里,就算这个死家伙真有甚么,他也不敢做出甚么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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