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子……救起来难啊……”

大樟树下,刘梦然侧坐在草席上算着本日送来的蚕豆。

某位主子一命令,早已筹办好的各色副角一一退场:画师,记录者……

两日来,衣食无忧谈不上,但地恕天子这个利落的,还是对她的发起默许了。各色蔬果和少量新奇肉食被送了出去,昨日另有了油盐酱醋。刘梦然这个新科煮妇但是小小地乐了一把。

刘梦然在心底嘲笑,这期间的人太傻。既然都不记得上辈子,又何必为本身的上辈子承担罪恶;此生明净?明净那里是受了点甚么就明净了?愚笨罢了。

思虑间,刘梦然已经被人缚住了双手,挣扎了几下以后。刘梦然只能惊骇地看向还是在远处站岗的侍卫们。

“瞧瞧,堂堂天麟护国公主,洛宫圣宫主这幅摇尾乞怜的模样!快,传门外的画师出去,把这幅场景画个逼真,再命宫中统统画师还是绘个千百张人间传送才好!”

刘梦然抚着肚子,呆呆地透过草席帘中间透过来的光,独自深思。那种在别人的算计与毒害面前的无能为力,实在不想再经历一次。

或许是刘梦然的自我贬低与谦虚让这些个找茬的娘娘们有些吃惊,竟然半天没人说话。

“求……求你,大夫,救救……我的孩子。”不管如何,这个孩子,也得在她肚子里再多呆一个月!即便,他们没有母子之缘,那也必须……

刘梦然仓猝昂首,下巴被人一把拧住:“也让诸位姐妹看看,这天麟的女子,与地恕的女子有何分歧。”

一咬牙,血液再次喷出。刘梦然才要开口,满嘴的鲜血构成气泡、以泉涌普通的姿势喷薄而出。

半晌以后,有些刺目标阳光射了出去。不消昂首也晓得,有人撩起了刘梦然的草席帘子。

“若她性命不保,陛下必定会龙颜大怒。还请娘娘三思。”

不远处那一贯整齐的保护步队从正中拱出了一个弧度,弧度里站着好些个身着华服的女子。那气势,说是盛气凌人都是不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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