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当时候老四过来,他或许会心软一点。

这到底是为甚么?

亏他还抱着会获得太后互助的等候想缓缓图之。

这时景明帝也瞧出了不当,冷冷叮咛道:“堵上齐王的嘴把他送回齐王府把守起来,不准他再见外人!”

一次又一次,他只是进宫给皇祖母存候罢了,明显这么简朴的要求,父皇为何独独对他如此刻薄?

佛经摊开,劝民气平气和的那些经文非常夺目,仿佛在嘲笑把它摔落在地的人。

他真傻,真的!

“王爷,您去哪儿?”

齐王伏在地上,踌躇了一下道:“儿子好久没有进宫给您和皇祖母存候了,甚是驰念……”

齐王想不通,直挺挺跪着没转动。

此时太后已被囚禁,动静天然传不到慈宁宫去,而是传到了临时还干着皇上这个差事的景明帝耳中。

“皇上,齐王他――”

管事仓促走出去,面色丢脸:“王爷,出大事了。”

景明帝更加愤怒,高喊道:“潘海,你们都是死人吗?还是说朕顿时要当太上皇了,说话不管用了?”

这些日子王爷有些不对劲,别看大要很安静,可眼神深沉得骇人。

门外下人捂住了耳朵,抬眼望天。

齐王已经好久没有踏出过齐王府了。

“没有这个心机就给朕滚!”

潘海大惊,拉开景明帝护在身后,一脚把齐王踹出老远。

他想顾恤这个牲口,这个牲口何曾晓得戴德。

没过量久,齐王重新翻开房门,大步往外走去。

齐王没想到景明帝会晤他,心中竟有些冲动,跪地颤声道:“儿子给父皇存候。”

齐王遁藏着景明帝的脚踢,听到“守皇陵”三个字眼神俄然发直,刹时落空了明智去夺景明帝手中的信。

“有其母必有其子,你如许操行不端的牲口,朕就该早早打发你去守皇陵!”

啪嗒一声,跟着拉扯一封信从齐王怀中掉下来。

齐王被悄悄送回了齐王府,不久后内侍回报:“齐王疯了。”

齐王听着景明帝的吼怒,有种被冰锥刺进心尖的难受。

“老四求见太后?”景明帝一听,神采顿时转冷。

等来等去,把老七由一个不起眼的皇子等成了燕王,又等成了皇太子,现在竟然等成新帝了!

幸亏他另有母妃留下来的那封信,就算父皇出人料想早早立了老七当太子,只要他能获得太后支撑,就有翻身的机遇。

光阴一久,齐王疯颠的动静垂垂传开,有一日竟传到了在家庙清修的齐王妃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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