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海沉默半晌道:“奴婢已经命人前去两名宫婢的故乡查探,或许能有新的线索。”
二牛得了一个澄黄镶红宝石的金项圈,足足有两斤重。
湘王往床榻上一躺,盯着帐顶凝眉思考。
当然,普通的金项圈分量不及这个一半,这要归功于二牛有一个细弱的脖子。
“没有问出来?”听到这个成果,景明帝只觉心力交瘁。
鲁王妃扬眉嘲笑。
蜀王回到蜀王府,一头扎进了书房,招来摆布幕僚议事。
郁谨一样表情不错,揉着二牛的脑袋轻笑道:“两斤重的金项圈哪有升官实惠,要晓得二牛也是有俸禄的,它的正四品如果再往进步一步,俸禄的增加可不是一个金项圈能比的。”
郁谨呆了呆,神采庞大:“这么说,这一年多我们本来是靠二牛与闺女赡养的?”
鲁王府里,鲁王没有笑,反而有些唏嘘,对鲁王妃道:“你说太子放着好好的储君不当,为甚么作死呢?”
“儿子明白,儿子在位多年还让母后如此操心,实在忸捏。”
在他看来,太子之下就是齐王,而与齐王有一争之力的便是他了。
太子的死毕竟成了贰内心一根刺,还是淬了毒的那一种,不去碰也会生疼。
等内侍走了,郁谨拿着金项圈笑道:“看来这个金项圈就是对二牛的夸奖了。”
太子一死,王爷的心活络了?
鲁王妃白了鲁王一眼:“王爷管别人作不作死,我们别作死就行了。”
到现在,他都拿不准太子巫蛊案是否有幕后之人了,莫非说真的只是偶合?
他比齐王年纪小,这是最大的优势,但他的母妃更得父皇喜好,他也比齐王更得父皇喜好。
皇宫里,潘海正向景明帝禀报对宫女红玉的审判成果。
景明帝在心底悄悄叹了口气,起家前去慈宁宫。
“是。”
撤除了太子这个亲信大患,姜似笑意轻松:“王爷还想着二牛能升官不成?别人可不晓得二牛在这件事中起的感化,真要晓得了,对二牛也不是甚么功德,一个两斤重的镶红宝金项圈挺实惠的。”
二牛嗷地叫了一声,冷静刨了一个坑把金项圈埋了起来。
他与四哥干系一贯不错,眼看四哥要发财了,今后是不是能沾叨光呢?
蜀王妃立在窗边,望着外书房的方向,嘴角挂着一抹轻嘲。
景明帝无法揉了揉眉心,只觉头疼欲裂:“说来讲去,倘若翠衫背后另有主使者,一时找不出这小我来了?”
既然嫡宗子不靠谱,为甚么不能选一个最喜好的皇子继位?或者就算不立储以爱,立储以贤他何尝没有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