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呼吸有些炽热,眼神更加炽热。

她还没有三十岁,只要好好保养,孩子必然还会来的。

郁谨盯了盯她的腹部,笑道:“那我但愿它是个男孩子。”

齐王妃擦擦眼泪,可贵暴露一抹笑容:“嗯,我听王爷的。多亏了王爷,才让害我们孩儿的人获得了奖惩。”

正如郁谨所说,南边多水,常有溺水者,她亲目睹过几次,但没见过用渡气拯救的体例。

“老二还晓得送礼,长进很多。”

姜似更感兴趣的是他救活淳哥儿的事。

这可真是不公允,当有充足的才气后,她或许该做些甚么。

对曾经的太子妃现在的静王妃,姜似很有好感。

此次静园送来的礼品,有很多是小孩子用得上的,一看就是费了心机筹办的。

姜似对此也没经历,只能听大夫的:“良医正不是说了,蒲月尾或者六月初。”

“为甚么?”郁谨颇不解,“到了六月天就热了,你坐月子会更亏损。”

“岳父,你几乎就要见不着你外孙了,晋王阿谁牲口真不是东西!”

姜似微微一怔,在那双精美得不像话的眸子里看到了压抑的火苗。

“阿似,你如果猎奇,不如我们尝尝?”

“它到底甚么时候出世啊。”郁谨伸手摸了摸姜似微隆的腹部。

姜似把清算礼品的差事交给丫环们,叹道:“颠末静王世子几乎被害的事,只要再有一个契机,静王说不定又翻身了。”

“因祸得福?”废太子一愣。

最后,忠告顺耳的纪嬷嬷被郁谨打发去刷马桶,还是她说好话才从厕所放出来的。

这个小产的孩子成了齐王心中一根刺,令他不肯意触碰,更不肯见到齐王妃这般失态的模样。

总感觉她与阿谨待的不是一个南边。

那实在是个心机通透的女子,只可惜所遇非人。

“幸亏淳哥儿无事,王爷反而因祸得福了。”

他滚滚不断说了一大堆,把姜似逗得笑意不止,心中那点忧愁散得一干二净。

老三倒了,他的机遇大了,越是如此越不能掉以轻心,更不能有个只晓得哭哭啼啼的王妃拖后腿。

“太好了,太好了!”齐王妃摸着小腹哭起来,“我儿,你听到了吗,你父亲总算为你出了一口气!”

这时阿巧出去禀报静园送了礼品来。

她不由想到了时不时在她面前打晃的纪嬷嬷。

这世上本有那么多优良的女子,可只要她们嫁了人,平生荣辱几近就要取决于阿谁男人了。

姜似笑起来:“不尝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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