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家府上的小崽子无端找湛儿费事,还吓到了似儿,这笔账我还要去算呢!”姜安诚并不晓得姜湛落水黑幕,但姜似兄妹被一群人围攻,足以激起他的肝火。
“名申明声,为了一个名声就委曲本身闺女的事我可做不出来。母亲与二弟也不必替似儿操心,女孩子有个好名声不就是为了嫁人嘛,似儿能够不嫁,我养着。”
获咎了这三家,再加上一个礼部尚书,等等,应当还要加上太子,大哥一个安逸伯爷当然无所谓,他在宦海上还如何混?
“四丫头,你不必说这些云里雾里的话。你现在也不小了,端方上却不成模样,今后就不要随便出门了,好好收收你的性子!”
冯老夫人的突然发难并没出乎姜似料想。
事关女儿,姜安诚可没那么好忽悠,当即嘲笑:“二弟,你可别把这么大的锅扣在似儿身上。人家南亭伯的大闺女偷人被休回娘家都没挡着上面几个mm出阁,似儿不过是差点让几只苍蝇恶心着,如何就能影响俏儿她们几个嫁人了?”
看着气急废弛的老娘,姜安诚动了动唇,没再吭声。
冯老夫人忍不住再问一遍:“说清楚,那里来人?”
有幻萤在手,姜似不愁找不到机遇让冯老夫人改口。
“老迈,你――”冯老夫人没想到被儿子如此顶撞,气得嘴唇发白。
她早已看得很清楚,对祖母来讲家属好处是第一名的,其他都无关紧急。
“母亲,似儿是去接湛儿回府,那里是往衙门跑了。”
姜安诚把姜似往身后一拉,看着飞溅的茶水与碎瓷眉头拧紧,语气隐含不悦:“母亲,有甚么话不能好好说?您如许岂不是吓到了小辈。”
与祖母硬碰硬的事当然不能做,祖母要她不出门,她临时歇歇好了,归正等她想出门时自有体例。
大哥这是不坑死他不罢休啊!
“吓到?”冯老夫人不由嘲笑,“四丫头一个女人家都敢往衙门跑,还能被我吓到?”
在她印象里二孙子身材健壮,精力无处宣泄才整日肇事,以是姜湛哪怕进了医馆,她却打内心感觉不要紧,没想到竟被这死丫头抓住了话柄。
冯老夫人恨不得拿起拐杖狠狠敲宗子的头:“你还护着她!府里这么多人,谁去接湛儿不可,如何就非用她?她如果不去,何至于与那几个纨绔子扯上干系?现在好了,大家都晓得荣阳长公主的公子因为拦她的马车受了伤,还不知背后让人如何群情伯府……”
姜似垂眸听着,唇角微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