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老夫人不但是气,更多的是心疼。
姜湛强压下落荒而逃的打动,绷紧一张俊脸道:“没有的事儿,我连碧春楼大门开在那里都不晓得!是谁在四妹耳边嚼舌呢,让我晓得剥了他的皮!”
“没有的事,祖母奖惩清楚,气度宽广。”
总感受二公子要一跃而起杀人灭口的模样。
冯老夫人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噎得她说不出话来。
相较起来,大房就势弱了,独一拿得脱手的就是姜似的婚事。
海棠居里,姜似才得了半晌清净,阿巧就出去禀报导:“女人,老夫人派人去请二老爷了。”
“二哥还是不要群情祖母了,传出去落人话柄。”
姜似一番话有理有据,冯老夫人故意辩驳却一时找不出来由来,当着满府人的面又拉不下脸摆祖母的架子,竟急得神采发白。
姜似莞尔一笑:“二哥听听就算了。”
“这混账竟要打杀安国公世子夫人,还追到府门外让那么多人瞧见了,到时候安国公府岂能与伯府罢休?”冯老夫人气得直颤抖抖。
姜湛蓦地瞪大了眼睛。
姜湛端起茶喝了一口。
“我就说嘛,祖母哪是那种人!”姜湛长舒一口气,望着姜似的眼神闪闪发亮。
“孙女以为,有理就是有理,没理就是没理,恰是因为安国公府行事不端,二哥才会为我出气。二哥保护亲人的行动如何会是混闹呢?莫非别人打了我们一耳光,为了表示漂亮还要把另一边脸凑上去吗?”
“别呀,我去!”
姜湛急得冲姜似挤挤眼,低声道:“四妹,你不要掺杂,去父亲那边!”
姜湛俊美的脸上挂着傻笑:“我就只在mm面前说。对了,四妹找我有事么?”
“这――”冯老夫人那口气总算顺了下去,却发明大儿子与二孙子都跑了,因而筹办对姜似生机。
姜似轻笑一声:“祖母莫非忘了,此事原是安国公府理亏在先。”
姜似的直白让冯老夫人有些尴尬。
肖氏本身也硬气,固然娘家平常,但姜二老爷很争气,在勋贵中可贵走了科举之路,是正儿八经的进士出身,现在官拜太仆寺少卿,宗子姜沧担当了父亲会读书的天赋,在都城同龄人中已经小有才名。
姜安诚顺势踹了姜湛一脚:“小牲口还跪着做甚么?从速起来给你老子帮手!”
姜似不为所动,安静迎上冯老夫人阴沉的目光:“祖母,不知您要罚二哥的来由是甚么?”
“二哥不是连碧春楼大门往哪边开都不晓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