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李女人!”

祝彪没有作声,只是大呼一声:“来人,上酒!”

那女子看着祝彪,莞尔一笑,问道:“如何?祝头领莫非不识得小女子了吗?”

祝彪长叹一声,意味深长的道:“那我们就回江南去等着吧,朝廷迟早还要请我们兄弟北上的。”

祝彪心中暗道:“要老子入朝理政,老子一旦入朝,那还不是羊入虎口?”因而道:“守御使相公,如要圣上诚恳要微臣理政也能够,但须得承诺微臣一个前提,微臣方能入朝。”

祝彪问道:“朝廷都不肯给我军拨发粮草,女人这又是何必呢?”

祝彪听了李师师的话,这才明白她此次出城的真正目标,问道:“李女人这话是百姓的意义还是当今圣上的意义?”

李纲道:“祝枢密,陛下敬你爱国,故而奉你为平靖侯,入朝理政,你何敢抗旨不遵啊?”

祝彪请李师师坐下后,问道:“李女人出城来见我,不知有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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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今后的凌晨,李纲身着朝服,立在南熏门的城楼上,一个寺人,操着鸭公喉咙,对城下一样朝服加身,膜拜在地的祝彪宣读着天子的圣旨:

李师师娇柔的笑问道:“小女子深夜给节度使相公送来粮食,数量固然未几,可这也是小女子的一片情意,岂不闻千里送鹅毛,礼轻情义重吗?莫非节度使相公就不请小女子吃杯水酒吗?”

不一会儿,但见一个梁山兵士领着一个身形窈窕阿罗之人进得帐来。此人固然身披玄色大氅,看不清脸孔,但从身形既知,来者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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