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哈哈一笑,道:“水酒虽有,但是都是些疆场男人们饮用的烈酒,没有女人那边的酒水味道纯粹啊。”
祝彪伦问道:“你是甚么人?要见我做甚么?”
李师师道:“吃酒在人而不在酒,越是疆场男人们的烈酒小女子越是欢乐,还请节度使相公请小女子饮过后,再送小女子几坛子,带回家中去。”
祝彪看了一眼卢俊义朱武等人:“故交?我在东京哪有甚么故交?”
祝彪心中暗道:“要老子入朝理政,老子一旦入朝,那还不是羊入虎口?”因而道:“守御使相公,如要圣上诚恳要微臣理政也能够,但须得承诺微臣一个前提,微臣方能入朝。”
李纲道:“祝枢密,陛下敬你爱国,故而奉你为平靖侯,入朝理政,你何敢抗旨不遵啊?”
祝彪请李师师坐下后,问道:“李女人出城来见我,不知有甚事?”
“大胆!”李纲喝道:“朝廷圣旨,岂有你还价还价的余地!”
祝彪顿了顿,接着道:“只等明日,朝廷下圣旨,要我等归去,我等便出兵归去,不但出兵,我还要在东都城外大设粥场,布施灾黎,然后便回江南――”祝彪俄然笑道:“你们说金人还会南下吗?”
祝彪点头,道:“那就将那人带进帐来。”
祝彪没有作声,只是大呼一声:“来人,上酒!”
“此次金人南侵,犯我国土,小女子听闻愤怒不已,但只恨生得女儿身,不能上阵杀敌报国。近闻枢密使相公亲帅数十万雄师勤王,摈除金人,小女子敬慕威名,故而特来拜见。”李师师微微的一笑中透着一股摄人灵魂的引诱力。
李师师道:“现在江山破裂,蔡京童贯等辈为了乞降,将东都城内的金银米粮守刮一空以媚敌,而自家的人马来了,却不发粮草,城中的百姓听了个个咬牙悔恨。小女子此来,只为向枢密使相公表白城中百姓的情意,望如如有朝一日,节度使相公的军马进了东京,念着百姓们的好与磨难,不要殛毙百姓。”
祝彪这话一说,卢俊义、朱武、岳飞和林冲等将都是一惊,他们一齐看着祝彪,却又不敢插话。
李师师这话一出,在场的统统人都愣住了。祝彪问道:“女人是如何出的城?”
“本来是李女人!”
不错,这个女子恰是东京第一名妓李师师。
李师师淡淡一笑,从大氅中取出一块金牌,道:“有当今圣上钦赐的金牌还怕出不得城来?”
祝彪微微点头,道:“请女人归去奉告城中的百姓,祝某此次率军北上,只为救民于水火。第一,祝某绝对不会批示雄师攻城,再陷百姓于烽火当中;第二,只要朝廷有了旨意,祝某绝对峙刻率军南下,返回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