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都是自家兄弟,就不要这般饶舌了。”祝彪道:“来人啊,请史文恭将军来聚义厅说话!”
“夫君,你这是如何了?”扈三娘见了祝彪的模样焦急的问道:“夫君可别恐吓奴家啊!”
阮小七道:“知寨,阿谁史文恭固然没有殛毙晁天王,但确切是与我梁山为敌,岂能放他?”
措置完了各种事物,那么下一步就该迎战高俅的第二次围歼了。实在让祝彪头疼的不是高俅的围歼,前次打童贯,另有宋江给那童贯出运营策,祝彪还费了些手脚,而这回高俅几近就是遵循原著上的套路在出牌。那祝彪打他全完就不消动脑筋。祝彪烦心的是如果拿住了高俅该如何措置?
祝彪一把搂着扈三娘,一个翻滚将扈三娘压在身下,笑道:“你看好了,看你夫君给你玩一把......”
“我没有,但是有人有啊。”
祝彪见阮小二与阮小七不说话,心中晓得,他们并不全信,但是又拿不出证据,以是没有开口。
阮小二也赶快上前道:“寨主,七弟一贯不善言语,有甚说的不对的,还请寨主意谅。”
宋江死了今后,祝彪也就没有再去关押吴用李逵了,去留自便。李逵当然是不肯下山的,下了山他也没个去处。但是吴用最后倒是挑选了吊颈他杀。当祝彪替吴用收敛尸身的时候,不但有些悲戚,实在吴用还是小有才华的,哪怕是诡计狡计,哪怕是小人之才,只要他有才,祝彪还是情愿用他的。毕竟有些见不得光的事还是要人去做的。
阮小五看了手札破口痛骂:“吴用啊吴用,幸亏天王哥哥当初那般的正视于你,而你却这般的暗害天王,真真的是心肠暴虐,幸亏他杀,不然我短折二郎断断叫你不得好死!”
“那又如何能够证明是你要杀的晁天王呢?”
笑声惊醒了怀里的老婆,扈三娘问道:“夫君,半夜里你笑个甚啊?”
祝彪问道:“那先生感觉这事该如何告终呢?”
“还没想好,那就先让为夫我在妹子的身上纵横驰骋一番吧!”说罢,祝彪吹灭了床头的油灯。
吴用笑道:“寨主不是早就晓得了吗?还用我说?”
祝彪怀里搂着扈三娘,没心机折腾,愁眉苦脸想到半夜,俄然他笑了,还笑出了声来。
“鄙人想来,你或许晓得是谁射杀了晁天王,但是又不好下杀手,是也不是啊?”
“没有。”
吴用临拜别时道:“祝寨主,鄙人只望你成绩大业,不要孤负了晁天王的一片苦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