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就二百!”祝彪利落的承诺了,去怀里取出了一张二百贯的交子来,递给了老鸨子。

和兰兰进了房,祝彪猎奇的观光着北宋年间的********的房间,看了一圈今后,再看兰兰时,只见她用泪盈盈的目光盯着本身,很久,俄然脸一红,羞怯地低下了头,问道:“你......真是个好人。你只是不幸奴家就这么花银子......看不中我么?”

祝彪双手立即牵着兰兰搂腰的一双嫩手道:“女人说的是甚么话,自古风尘多豪杰......”祝彪随口诬捏了一句古话。“只是我现在倒是有事,并且身上也没那么多钱,等我归去取了钱再来吧。”

祝彪最是喜好这类投怀送抱的感受了,当兰兰投入他怀中的时候,祝彪赶快一把抱住,内心美滋滋的想道:“又是一个处,又是一个处,如果明天晚大将这丫头睡了,我自从穿越以来不要一年就已经睡了两个处了!”但是祝彪随即想到:“不可,明天早晨我要去见董平,看来睡不了这个丫头了!没事,明天再来一样。”因而一脸正气凛然的模样道:“兰兰女人,你的出身实在让鄙人肉痛,但是鄙人毫不是那种趁火打劫的小人!”说罢,起家便要拜别。

老鸨一听祝彪情愿出钱,赶快矫饰着没人要的风情,陪着一脸的笑道:“这位公子啊,我但是当本身女儿看兰兰的!公子您要包她,是她的造化。我不赚这个钱,您出个本儿,连开包在内,统共两百贯!公子您如果手里紧,我还可再放一点价!?”

兰兰道:“公子对奴家好,这是奴家的福分。实不相瞒,奴家本来姓李,唤作李瑞兰,杭州人氏,只因朝廷大兴花石纲,向奴家家里勒取花石,奴家家里是平头百姓,哪有甚么花石贡献朝廷,那应奉局的朱勔便谗谄家父。家父本来是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庄稼汉,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那厮硬说家父做了首甚么藏头反诗,将家父打进了大牢,朱勔那厮又派部下的衙役将奴家家宅拆毁,农田兼并,父惨死监狱,母亲悲伤过分,也......”说道这里,兰兰眼中的泪大滴大滴地滚了出来,搓弄着衣角拭泪。

富丽的高楼大门前,见门楣上挂着一块匾,匾上大书“探春楼”三个字,门两侧各挂着一面牌子,牌子上各书五个大字:“歌舞神仙女,风骚花月魁”。

“公子放心,奴家必然让兰兰洗的干清干净的等着公子来。”老鸨子一脸的媚笑,心中却暗道:“不接客?你真的一名老娘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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