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道:“等。”
花公公站起家来,气鼓鼓的对程万里道:“知府相公,你这般措置公事,咋家无话可说,那就只好朝廷上相见了!”
“不成,”祝万茂听了祝虎话,瞪了一眼祝虎,道:“如果这个梁山贼寇将我们祝家庄当初和梁山贼寇达成和谈的事奉告了朝廷,那我们祝家庄可就完了。”
董平忙将祝彪扶起,斟满了两杯酒,满脸豪气道:“来,你我二人吃了这杯酒,今后便是兄弟了!”说罢,祝彪董平二人,各端起一杯酒来,头猛地一仰,都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祝彪诡异的一笑:“小弟要的就是如许的结果,如许即显得哥哥光亮磊落,是条响铛铛的豪杰,同时又断了程家的后路,让他们这个女儿要嫁只能嫁给哥哥,嫁给别人,没人肯要,这叫上屋抽梯之计。”
董平听了这话,又干了一杯酒道:“那就依兄弟的战略行事!”
“等?”
“杀又杀不得,绑又绑不得,这可如何是好?”祝龙急的满屋乱转。
董平越听越胡涂,问道:“还请兄弟说的明白一些。”
祝彪道:“哥哥,程蜜斯要寻短见,从她微微醒来,见到哥哥那一刻便寻了,再者,一旦程万里晓得哥哥搭了台子,他岂能不想到本身的女儿会不会寻短,程家蜜斯想寻短见,也不是那般轻易的。再者说了,要成全哥哥的美事,岂能不冒些险?”
因而他官威赫赫的对祝彪道:“祝彪,这李家庄兵变之事,本官会照实的禀报朝廷,至于花淮、牛松与马坤等一干人等临时锁押你们祝家庄,不得有失!”
董平道:“莫非兄弟瞧不上鄙人吗?不肯与鄙人义结金兰不成!”
花公公一甩袖子,离了知府府邸,清算行装,次日领着侍从离了东平府。
祝彪忙道:“哥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说罢纳头便拜。
程万里恨祝彪,恨董平,恨得牙痒痒,但是对于这位花公公,他不但是恨,更是怕。如果说祝彪与董平是坏了他闺女的明净,让他落空了今后向上爬的本钱,那这位花公公便是能够让他立即被罢官丢命的狠角色。
“哥哥莫急,待兄弟想想,”祝彪思考了一番道:“一个台子,向满东平府的百姓申明,你董平那日和程蜜斯同塌而眠,只为给程蜜斯医病,绝无逾矩。”
“哥哥莫急,且听小弟慢慢道来。”祝彪夹了一块牛肉送到嘴中,咀嚼了一番后道:“本日里,哥哥光条条与一样光条条的程蜜斯同卧一塌,这程府高低的仆人侍女老妈子都看的真真,这风程万里想要不透出去,恐怕修甚墙也是做不到的,只要等这风透了出来,哥哥再大张旗鼓的在东平府摆下一个......一个......”祝彪一下子不好说话。董平急了,问道:“一个甚么,兄弟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