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衙役一拥而上,不待李应辩白,便将其五花大绑。这伙衙役又将李家庄的财贿全数打包,又将李家的家眷也全数绑了,往济州方向而去。

“这......”

李应固然和梁山眉来眼去,但是如何舍得放弃这一庄之主的大官人糊口,因而道:“小弟去不得啊,这......这知府是你们劫得,与我何干?”

祝彪道:“兄长放心,现在我祝家庄擒获了这很多的梁山贼寇头领,小弟天然会想方设法救回三娘,只是――”祝彪瞟了一眼扈成,接着道:“只是盼望兄长不要吃里扒外,勾搭梁山贼寇才好啊。”

“放屁!”济州知府勃然大怒,大喝一声:“来人啊!李应勾搭梁山贼寇,劫掠祝家庄,于本官拿下!”

祝彪晓得扈成要两个梁山贼寇头领的企图安在,他明知故问道:“不知兄长要两个梁山贼寇的头领做甚?”

宋江亲身给李应松绑,道:“大官人,不如临时去梁山暂避如何?”

祝彪也未几说,直接从怀中取出那份宋江给他的扈家庄与梁山来往,应允按兵不动的手札递给扈成。扈成不消看也晓得这封手札上面写的甚么,当祝彪拿出这封手札的时候,扈成的面色惨白的就好似悬在半空中的玉轮。他看着祝彪,右手微微发颤的去接,祝彪当然不会给他,随即又将手札收了返来,道:“兄长,放心,这封信手札不管真假,小弟都不会拿着这封手札去告官的,不管如何说,小弟我是深深的敬慕着三娘的,再者,我们祝家庄,你们扈家庄,那是表里同一,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兄长,你说是也不是啊?”

“没有?”济州知府冷冷的道:“那为何梁山贼寇攻打祝家庄的时候,你却按兵不动呢?”

自从管家鬼脸儿杜兴去了东平府拜见花公公今后,扑天雕李应的心中就好似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他不晓得杜兴能不能稳住哪位花公公,而本来还杀得天昏地暗的梁山军与祝家庄这几日如何俄然的偃旗息鼓按兵不动了呢?因为杜兴先去了东平府,以是他一向策画着是不是派一小我去梁山军刺探刺探动静,但是转念又一想,不可,且不说派去的人能不能见着宋江的面,就算能见着宋江的面,那这小我晓得的也就太多了,如果报了官......想到这里,李应撤销了另派人去梁山虎帐的筹算,筹办等着杜兴返来再说。

扈成听了这话,好似被电击普通,身子一震,但还是咬着牙问道:“贤......贤弟这是说的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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