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对不起,”金蜜斯远远的便跟各位老板告着罪:“我实在不知时候有变,叫大师久等了真不美意义。”说完朝世人深深一福。
“你另谋前程没有错,”布匹商户的雷波帮衬道:“但是你抬高代价卖出去,事前也不告诉我们,这就不对了。”
黄老板点点头:“是啊,金家妹子,现在大家都抢着到你家去买胭脂,我们几家都快揭不开锅了。”说着说着看到张大炮凶暴的眼神,声音不由小了下去:“这不是断了我们的财路吗?”
“好了,好了,”吴修竹催促道:“别叫老板们都等急了,我们快进屋吧。”
金蜜斯忙急应着好,一边走一边不忘低声抱怨张大炮:“都是你,早叫你快点解缆了,还非得要磨磨蹭蹭的。”
各商户想必也受金蜜斯传染,一时俱都沉默不语,只道人家一个弱质女流,能扛起一个家,实非易事。吴修竹见势不妙,咳一声道:“是啊,这些年金家对我们商会做出的进献大师是有目共睹的,”说完又望着金蜜斯叹一声道:“但是莲妹,你闹的那甚么促销活动使你金家赚得盆满钵满,但也不能不顾我们商会其他同僚的买卖啊!”说完甩给黄老板一个眼神。
洗脚城的买卖特别火爆,这两天张大炮乐得鼻涕泡都出来了,过不了几日,就能买座大屋子,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顶峰。
但是世人明显来者不善,并不非常领金蜜斯的情,一个肥头大耳的员外嘲笑道:“哼,金蜜斯好大的面子,叫我们这一干人等在这空等一上午。”张大炮识得此人恰是孟州最大的布匹商户雷波,长得跟车祸现场似的,正肝火冲冲的望着金蜜斯,一旁黄老板晓得张大炮不好惹,忙帮着拍拍雷波胸脯,表示消消气。
“绝无此意,”金蜜斯诚心的道:“我确切因为不知情才错过了时候,这点吴公子能够作证。”说完望着吴修竹,但愿他给解释一下。
“既如此,”金蜜斯长舒一口气:“又何来我断你财路之说?”
“雷老板这么说岂不是今后我金家做任何决策都要颠末商会的同意吗?”金蜜斯不卑不亢的道:“但是你们压价出售时何曾奉告过我金家?”接着盯着黄老板道:“你本身说这批货我是不是事前以低于几倍的代价出售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