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何难?”说完朝梁中书负气似的道:“听好了。”说完又朗声念到:
“哼,把戏被拆穿还强词夺理,”梁中书嘲笑道:“我可从未传闻过有哪两位作词能作到一字不差的。”
金蜜斯微微一笑,靠近张大炮悄声道:“那我们明天还发面膜不?”
“嗯,”岳飞沉吟道:“这个第一嘛,我意推举璇儿。”
张大炮有苦说不出,装逼前也不想好,现在靖康之耻还没产生啊。妈的,必然是明天起来早了,搞得诸事不顺,支支吾吾的乱扯道:“额......嗯......这个靖康耻嘛,就是说我们刚宣了靖丰年号,金兵就霸占了幽州,这不是耻是甚么?”
“蜜斯真是懂我,”张大炮嘿嘿笑道:“那请你今后有甚么功德必然要记得叫上我啊,谁让我这小我一贯急公好义呢。当然,好事的话就免开尊口了。”
“是啊,是啊,”赵建明见张大炮这么识时务,也笑道:“我看小兄弟也切莫推让。”
赵建明低头沉吟一阵:“会不会是这位小兄弟趁你不重视的时候看到了呢?”
“我还觉得多有才学,”梁中书在一旁落井下石:“本来不过是个抄袭之徒,真是屈辱了我们读书人。”
“好了,将军,”赵建明在一旁提示道:“现在能够选出此次会词赛的前三甲了。”
“对啊,”岳飞从刚才的冷傲回过神来道:“靖康该当是说的我们现本年号,只是这耻从何而来呢?还望小兄弟不吝见教。”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重新、清算旧江山,朝天阙。
“是啊,”赵璇儿也拥戴道:“民女自认文采远不及张大哥,这第一受之有愧。”
“好好好,”岳飞面色潮红的站起来,一口饮尽杯中茶水:“好一个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没想到小兄弟另有此志向。”世人听到这,不得不平气张大炮,跟岳将军想到一块了不说,还把岳将军没想到的都想到了。
“那是你见地短,”张大炮也嘲笑道:“你没见过不代表就没有。”
张大炮嘿嘿淫笑:“当然,金蜜斯的窜改你们也是亲眼目睹了的,端赖对峙敷这面膜。再说这面膜哪小了?把你胸脯盖了都不是甚么题目。”张大炮一边分发面膜,一边嘴上花花调戏着才女们,才女们哪经得起他的轻浮,纷繁笑着躲开,张大炮一副猪哥的神采在前面作势欲追,吓得才女们尖叫的花容失容。直教一旁的才子们恨得牙痒痒,若不是碍于岳将军在,只怕早已一拥而上围殴了张大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