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径直往上官怜晴住的房间走去,门外廊下有婆子守着,一看到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走过来,从速的打帘子存候。
“大姐姐,我走到明天的境地,实在恨过怨过,但是都没有体例再转头了,mm临死前只想求姐姐一件事?”
上官怜晴说完手指缓缓的从晚清的指间滑落,垂挂到床边,她唇角带着浅浅的满足,眼角间有泪滑落下来。
路上看到很多的下人在暗夜中张望,各处的灯笼在夜风中摇摆,透着苦楚的光芒,夜色中,凉薄凌寒,十月份的气候,已是很冷了。
夏候墨炎点头,晚清则走到床边望向上官怜晴,只见她的瞳人中闪着幽光,唇角勾出苦笑,凄然的望着晚清,嚅动了几下唇,才说出话来。
上官怜晴挣扎着扫视了身遭的人一圈,很较着的想伶仃与晚清说些话,夏候墨炎立即挥手表示房内的人尽数退出去,丫环婆子,以及姬夫人和夏候墨炎都退了出去。
房间内没有了别人,晚清望着上官怜晴:“你有甚么话说吧。”
“大姐姐你来了?”
晚清的眼角也滑出一滴泪来,不是因为她是她的mm,是因为她如花的年纪却香消玉梵了,如若她在汉成王府里,晓得她的这类环境,会好一些,但是恰好她不在汉成王府里。
房间里,姬夫人正坐着,身边立着两名仆妇,上官怜晴睡在床上,床边有人正在给她查抄诊治,中间另有小丫头在抽泣,这是上官怜晴从小到大的贴身丫头,看着主子受着罪,不由得大恸。
晚清没想到上官怜晴临死要与自已说的竟然是这件事,以往她的恶,都化于无形,或许人真的是有两面的,善恶并存的,她握着她的手,眼里潮湿,一时不晓得如何开口,上官怜晴就那么睁着眼睛直直的盯着她,她晓得她在等她的话,等她给她一句承诺,要不然她会死不瞑目标。
这一声支离破裂的声音透出了浓浓的无尽的悲惨,以及一个女人惨痛的了局,这一天,实在晚朝晨就想到了,以是当初她才会期近便讨厌她,仍然出面禁止她,可惜她对峙已见,或者该说四姨娘害了她,从小教诲她攀龙附凤,以是才会走到明天的境地,如果当初四姨娘禁止了她,也没有明天的统统,但是现在说甚么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