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灯笼下，半明半暗间，侧脸带着一层毛茸茸的暗影。这是岳沉檀第一次当真看他的侧脸――
“……”贾无欺轻咳一声，“你可传闻过卜算子么”
“我倒有个主张。”贾无欺瞅他一眼，语带摸索道。
岳沉檀：“……”这是甚么正理。
“哦？”岳沉檀语气平平，听不出喜怒，“容掌门为何会提及卜算子？”
力量不小。
“你可知他边幅？”
“……”岳沉檀看着他专注的神情，最后还是把“不消”两个字咽回了肚子。
那大个子见贾无欺态度倔强，加上对方又是两人，本身仿佛占不到甚么便宜，故作平静的冷哼一声，从贾无欺手中摆脱开来，溜入人群不见了踪迹。
“只不过有个小小的题目。”岳沉檀无波无澜地说着，站起了身。只听“哗啦”一声，方才还好好的轮椅回声散开，四分五裂。
像个没长大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