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小童见状,忙冲向木佛,朝岳沉檀喊道:“少侠这是做何!为何要烧我们的木佛!”

“老朽一向等着师兄弟相认的戏码,可惜却没有比及。”归守东作可惜状道,“不然,老于恐怕也能和那小子参议参议了。”

贾无欺惊诧,停下了脚步。

岳沉檀在不远处负手站定,赏识了一阵,终究善心大发,飞身而上,在贾无欺两处肩井穴上重重一拍。贾无欺只觉体内哄窜的真气快速一下都缩回了丹田当中,身材一沉,直直向下坠去。他瞥见岳沉檀站在空中上,料定对方决不会任由本身摔在地上,以是本来有的几分慌乱也收了起来。

岳沉檀转过身,看看脚边烂掉的泥团,再看向贾无欺,安静道:“还没解气?”

贾无欺奖饰道:“岳兄偶然之举,竟破了易清灵的第一关,佩服佩服。”

竟然还甩不开?

“‘饥来用饭,困来即眠’。”岳沉檀道,“师伯意指获得之人不拘泥于形,解道者行住坐卧不过是道,悟法者纵横安闲不过是法。同理,烧木佛亦是如此,既然易清灵附和渡苦师伯的答复,即便这两尊木佛并不为磨练而立,烧它一尊也无伤风雅。”

贾无欺抓了一把烂泥团在手中,从地上爬了起来,磨着后槽牙道:“多谢指教。”

“这就怪了……”归守东摸了摸下巴,堕入了深思。

“……”贾无欺感觉,岳沉檀脾气好这件事,必然是本身产生的错觉。

“你师弟的技艺,莫非你还不清楚?”归守东略略惊奇道,“他身法之快,轻功之妙,我五人中恐怕只要老于可与他一较高低。”说罢,他问道,“他习的是甚么功法,你可清楚?”

“还记得我问他的两个题目吗?”于守西道,“实在那两个题目也是别人问过我的,只是我当时经历颇浅,底子找不到合适的答案。”

“参议?”辜一酩脸上笑容微敛,“于老竟成心和我那师弟参议?”

“既然归老想晓得,一酩也没甚么好坦白的。”辜一酩微微一笑,“我那未过门的大嫂出了事,我当然要来看望一番,不然难道坏了兄弟之情。”

辜一酩目光一沉,如有所思道:“谷中所授功法,您老又岂会不清楚?不过是迷踪步、燕子抄水之类的工夫,虽比普通轻功要高超些,但若要与五老的身法比拟,那天然是差了一大截……”

岳沉檀拍鼓掌上的灰烬:“既无舍利,我便再烧一尊。”

“这禅宗公案多如牛毛,岳兄为何会想到在此处利用?”贾无欺迷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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