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叶藏花看着祝劫灰的尸身,笑容微敛,“祝庄主之死,我难辞其咎。”

“依我看,殛毙祝庄主的凶手与殛毙四大剑派掌门的,恐怕是同一伙人。”贾无欺凑到祝劫灰的尸身前,目光高低逡巡着,“先是把杀人怀疑引到梅独凛身上,一计不成再施一计,现在又把杀人怀疑引至全部太冲剑宗。”他看向叶藏花,饱含怜悯道,“你这个掌门,不管如何也脱不了干系。”

“苏兄好气度。”贾无欺很有些赏识道,“我二人初来乍到,便得庄主热忱相待,愿助苏兄一臂之力,尽快找出凶手。”

“多谢。”苏折剑诚心肠道了声谢。

“你应当早有发觉吧。”岳沉檀口气淡淡,仿佛早就看破了他普通,“现下但是肯定了?”

“随缘。”岳沉檀淡淡道,随即话锋一转,“叶掌门既已确认祝庄主的伤口乃拂叶攀花剑而至,对此案可有何眉目?”

贾无欺细心检察着伤口,脸上闪现出奇特的神采:“这剑伤是……”

叶藏花闻言朝岳沉檀看去:“这吵嘴无常,贾兄情愿当,岳兄恐怕不承诺吧。”

等藏锋堂的门再次合上,贾无欺立即蹿到岳沉檀身边低声道:“好了,人都走了。现在该如何办?”

贾无欺扫了一圈大堂上的各色人等,清清嗓子:“有岳兄留下就够了。”

“非常有恙。”贾无欺一本端庄道,“我与岳兄的确可与吵嘴无常媲美了。”

苏折剑尽力禁止着本身的情感,但身材却还是微微颤抖:“庄主出事了,还请二位随我前去藏锋堂。”

苏折剑摆摆手:“贾兄快人快语,不必拘礼。”

贾无欺二人才与祝劫灰会晤不久,祝劫灰就出了事。莫非祝劫灰身边有复仇敌的眼线,抑或是,他们被永青门人跟踪了而不自知?

岳沉檀似是早已推测普通,缓缓展开双眼:“杀心不除,尘不成出。作茧自缚,又何必苦苦挣扎。”他语气平平,不带涓滴豪情,无悲无喜的脸上不见悲悯也不带怨怼。

非论是哪一种环境,能让他二人毫无发觉,此人的本领不成小觑。想到这里,贾无欺只觉背后悄悄发凉。

“我晓得了。”贾无欺灵光一闪,自问自答道,“凶手以为没有威胁的不过老弱病残四种人,但是既是武林世家,大家都该会些拳脚工夫,独一的例外能够就是孩子了。”

“之前你不肯定的也恰是我思疑的处所。”

岳沉檀轻叹一声:“让你一人留下,你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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