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皱眉:“那倒不是太子?”
“你也别太担忧!”必兰衣看她沉默的模样,便有些担忧。关于她出身的事情他实在一向早就晓得了,而必兰衣收梧桐为徒大部分启事,也是因为当年必兰通临死最后手札,让他照拂一下梧桐。
这个时候她担忧他,担忧她这个亲生的父亲。
朝歌的百姓大门紧闭,仿佛是等这场政变的闹剧好久了,而梧桐更是没法入眠,穆扶歌听着一个又一个的战报。
梧桐只能悄悄的等着他返来,人没比及,宫里又传来了好道钟声。到了中午穆扶歌才仓猝返来,一同出宫的另有淳于彦,因纯太后连夜把几个皇子调集进宫,这才给了淳于喆机遇。
“肃郡王是个没耐烦的人,而太后一向在皇后在宫中压抑着,只怕也早就忍下去了。”他没有明说。
“环境已经到如此境地了?”梧桐皱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