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天子上了一道折子,以唐高宗废王皇后,改立武氏为为例,凑称“此皇上家事,何必问外人。”,以此支撑天子拔除杜氏,改立贵妃程氏的决定。

废后另立新后的事在朝堂里还是吵得热火朝天,这件事反对的人多,中间沉默的人也多,但支撑的人除了程观庭,没有。

但这一次,令朱太夫人绝望的是,朱桢卿竟然甚么话都没有说,然后真的从她的屋里走出去了,然背面也不回的分开。

霜霜想起父亲死前的最后几年,一向心心念念着都城。他很想很想回都城,因为他的姐姐,他独一的亲人在都城。

霜霜叹了口气,眼睛有些入迷的看着火线,顿了好一会,才道:“倘若俞姨娘还活着,我该称呼她一声姑母。”

但她转念一想,既然当初在先帝赐婚的时候,他能因为出息而没有表示出任何的反对,可见相公就算对程氏有一点心机但也有限,她实在不必如此局促。

朱桢卿忍不住问道:“你跟俞家究竟是甚么干系?”

但不管如何样,有广平侯第一个站出来以后,支撑观音的人就垂垂多了起来,竟然与反对的人构成了一股对抗之势。

两个丫环门神一样站在门口,怒对着她们道:“我们女人已经说过了,不会跟你们走,你从速给我们出去!”

他之前总抱着她,一言一语的跟她描述着都城的模样,然后跟她说:“霜霜,有机遇你必然要回到都城去。”

正巧这时霜霜端着糕点从内里走出去,看到他手上的玉佩,神采微变了一下,但很快又粉饰了畴昔,若无其事的走了过来,放动手上的糕点,笑着道:“爷是从那里将这块玉佩翻出来的,我但是找了好久都没有找着。”

朱桢卿也不躲,杯子扔在他的身上,终究落下在地上,碎得四分五裂。

就在这时,藏在衣服内里的一个甚么东西掉了下来,“哐当”一声落在地上。

萧琅很有玩味的看了一下这道折子,然后还将折子扔给观音看,道:“看来广平侯对你还余情未了,为了你竟然不惧骂名。”

两个麽麽则赶紧垂下了头。

朱桢卿从朱太夫人的院子里走出来,没多远便赶上了柳氏。

朱桢卿却不肯放弃逼问,道:“你的玉佩上刻的是‘俞’字,你真正姓的是俞是不是?你与贵妃的生母俞姨娘是甚么干系?”

她几近是含泪一字一字将奏表写完的。

朱桢卿看着这张肖似观音的脸,天下上固然类似的人很多,但总不会如许的偶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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