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被他的模样逗笑了,大笑起来,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道:“我们茗哥儿可聪明得很,且是个小大人了,才不会尿湿裤子,是不是。”

俞姨娘问她道:“巩昌侯府的后宅,现在是谁当家作主?”

茗哥儿头也不回的道:“不给。”

庄氏出去后,扫了屋子里的大家一眼,然后含笑走了过来,对俞姨娘屈了半膝,唤了一声“姨娘”,又对观月屈了一膝,又客气的打号召道:“二姐,您来啦。”

观月听着有些奇特,道:“你让我谨慎别人倒也算了,如何说连我婆婆也要防。我生的但是她曹家的子孙,且是嫡出,她总不至于不想要孙子。”

俞姨娘道:“谁说不要,不是已经有了茗哥儿了吗。在已经有了一个嫡孙的环境下,她是不是还想要那就不必然了。”

茗哥儿细心的看过她的嘴巴,等肯定她吃完了今后,赶紧又扭过身去,从小几上的碟子里再次拿了栗子。栗子上面切开了口,他便就着口儿用力的剥,等剥开了,再次将栗子递到观音的嘴边。

元岚院里。

话音刚落,门上的帘子便被人翻开,然后一个仙颜的少妇走了出去。

观月听了半是佯装不满半是撒娇的道:“姨娘,说孩子就说孩子,如何又提及我来了。”

观月瞪了他一眼,用手指用力在他脑袋上戳了一下,笑骂道:“臭小子,白疼你了。今后娘生个弟弟,然后疼弟弟去,再也不疼你。”

观音道:“我躲在树后偷偷听来的成不成。再说长舌妇指的是谁?你现在在我面前说的是甚么,可不就是有身生孩子的事情,姐姐你是将本身给骂出来了。”

俞姨娘已经将茗哥儿拉到了本身的跟前,正低声的哄着他,茗哥儿却一向笑着点头,嘴里不断的说着“不要不要。”

又是一年的春季。

观音将他放了下来,道:“来,小男人汉,本身下来走好不好。”

她不是没有想过将侯府的中馈争过来,只是刚进门的时候,她感觉生儿子更要紧,巩昌侯夫人也是笑眯眯的让她先给她添个孙子,中馈她先临时替她管着为由将中馈握在了手里。比及她生了茗哥儿,她想要让巩昌侯夫人将侯府中馈交出来,她又用一个嫡子不敷让她从速再给茗哥儿添个弟弟为由,持续将中馈握在手里,加上巩昌侯世子也不肯站在她这一边,以是进门这么久,她连管家权的边儿都没捞到。她暗里里没少骂巩昌侯夫人这个婆婆好弄权不肯放权,但想到只要茗哥儿一个确切本钱不敷,没有筹马扯开脸来跟她闹,又想着等她再生个儿子出来,看她另有甚么话可说,因而便一心一意筹办再生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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