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天不错,不如就和表妹坐这里吧。”

“另有一事要求表哥,我前些日子买了个丫头,仿佛同木家有些渊源,却又查不出底子,还请表哥相帮刺探一番,这丫头畴前主家姓丁。”

“哦?如许的事情,表妹如何就寻到了我头上?也是表妹本身说的,我们毕竟是十多年未曾来往的亲戚,表妹如何就笃定我会应下,又如何觉着我是个光亮磊落的,不会棍骗了你?”

“因为再无旁人可寻,我同周家,毕竟连累着血脉亲缘。”

“这些铺子畴前都带有周记二字,即便是姑母出嫁后也未曾改过,倒是十多年前,姑母去后不过一年,这些铺子连续便改了名字,若我猜想不错,只怕契书现在也都不在你手里了,只是不知木家的人每年会给你多少银子?”

那人便低了头,不甚在乎说得一句:

木容心下俄然惊涛骇浪,她从没想过,莲心的出身,竟是如此。

“倒不知贵府的人是如何运营的,畴前这些铺子在周家时,每年每间铺子平常都有七八千银子进账,可我现在瞧着,每年只怕也不过三五千的出息。虽说落魄了些,宝贵府使着,也绰绰不足了。”

“这些铺子倒都是好处所,只是眼下运作倒是平平,没能好好运营,只被人当作了拿银子用的处所罢了。”

周景炎扬眉道:

话里戏谑满满,未过半晌,便见从书房里走出一人,一身玄色长袍,颀长而清癯。只是半张面上却带了张铜面具,只露了薄削嘴唇在外,而那双眼里凛冽寒光,倒显得铜面具竟都温润了起来。他并不接周景炎的话,却只是说着木容来前被打断的,他和周景炎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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