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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花拿起方剂看了看,咧嘴笑道:“蜜斯放心,奴婢这就去给蜜斯抓药熬药,蜜斯没事了,奴婢也就放心了!”话音还没全落,人影已经不见。
冬果看沈雪垂眸不语,内心慌极了,五蜜斯这是真恼了她们没有跳下河一起沉浮了,不把主子的性命看得最重的下人铁定是留不住的,长房二房那边已经发卖了很多仆妇,小孙姨娘更是把八少爷的童儿直接杖毙,五蜜斯固然不受待见,但因着主持中馈的大夫人赵氏浑厚温淑,严守端方教习一众嫡庶后代,从不完善庶后代的吃穿用度,而三夫人又珍惜名声,是以听雨院的日子虽比不得其他院子犒赏不竭,团体也还算是比较津润的,那种为了一个馒头被打得头破血流的日子,她实在不想再过,冬果想着,仓猝叩首:“三夫人恕罪,三夫人仁德!奴婢回三夫人话,项嬷嬷,项嬷嬷的衣裳污了,蜜斯叮咛项嬷嬷换衣裳去了。”
姑太太,沈静,三十九岁,夫孔捷,正三品京兆府府尹之独子,现就任从三品京卫批示使司批示同知,有嫡子一个,嫡女一个,庶子两个,庶女三个。
这大夫姓韩,六十来岁,在长安城很驰名誉,是镇北侯府的指定大夫。韩老大夫给沈雪号过脉,写下方剂,按例叮咛几句以后,随艾氏寒喧拜别。晨风中传来艾氏一句一句的担忧和体贴。
沈雪瞟一眼冬果,嘴角掠过一抹嘲笑,还没转眼呢就把她这个主子卖了,好得很!她皱了皱眉,暴露一个疲弱的神采,却不解释。解释换不来侯府大神们的一丝体贴,冬花说得很好,三个哥儿的命都换不来看她一眼,在这个二等爵镇北侯府里,她沈雪连说一句多余都是多余的。三世短折,这一世莫非还要短折么?!
这是说她御下无能,放大了说便是她将来必然治家无方,纵是小流派也都是以家宅安稳、妻妾敦睦为荣的,如许的话传出去,再无好人家情愿娶她。
二房,沈凯原,四十一岁,户部尚书,正二品。二夫人杨氏生了三个孩子,二蜜斯沈雯雯,十九岁,嫁正二品都察院左御史之嫡宗子陈默雷为正妻,陈默雷现就任正六品鸿胪寺右寺正,三少爷沈世楠五岁时短命,七少爷沈世檀,八岁。李姨娘生的二少爷沈世榆,二十岁,两月前与正三品工部侍郎之嫡七女卫氏定了婚约。孙姨娘生的六蜜斯沈?,十四岁。
艾氏心中愤怒,五蜜斯好大气度,竟把话矛对着她扎过来了,那意义,要有甚么不好的话传到府外,但是她这个做主母的调教出来的奴婢分不清轻重,真没想到常日三棒打不出一个闷屁的五蜜斯也有伶牙俐齿的时候!切,不过是个通房生出来的贱种,还真觉得本身得了信王府世子的青睐?能不能进信王府,可不是她一个没人撑腰的小丫头说了算的!艾氏刚一甩帕子立起家,便见冬花风风火火领着大夫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