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袁耀持续道,“武将军将汉室放在嘴边,将孔融尊汉放在嘴边,你可还记得左承祖?”
“那孔融又如何?”袁耀开口了,你不是骂我是反贼吗,那我就反问一下你!
“现在天下大乱,身为名流名将,所为者何?所为的该当是我中原百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战乱苛虐群众,残害百姓,现在十室九空。黄巾军为何举兵背叛?如果百姓能安安稳稳糊口,张角又如何一挥旗杆就能动员百万黄巾?”
“哎!”太史慈叹了一口气,本身如何就忘了武安国这一茬了呢,看来此次他太史慈是做了个坏差事,本想让武安国见地见地少年豪杰呢。
“痛饮一番?”袁耀转过甚来,目光紧紧盯着武安国,向前走了数步,很诚心的问道。“结庐三年,你在庐江避世不出,整天痛饮一番,痛饮一番……不肯出征交战天下,将心中安国的抱负埋下,你心甘吗?”
固然武安国断的是左腕,但是这对武安国的技艺实在有很严峻的影响,武安国的一柄流星铁锤重达五十余斤,单臂扔倒是能扔的出去,但是已经没法让武安国与敌将作战了,一只手举五十斤的铁锤,想想都感觉吃力。
日夜兼程奔到北海,替孔融将求救信送到了平原刘备那边,游说劝刘备去北海相救,终究救了孔融一命。
比如仁义,比如报恩,比如忠勇,就看武安国明知与吕布作战必败无疑,还是驾马而出,就能看出这个长相粗暴的男人的内心有多么细致了。不得不说,武安国与太史慈之以是能够惺惺相惜,便是因为武安国喜好太史慈身上的那种有恩必报的时令。
但是孔融却仍然安之若素,凭几读书,晓得兵败以后才出逃,投奔山东曹操而来。
并且武安国对孔融一向推许备至,没有去兖州的另一个启事就是武安国以为曹操也是汉贼,以是这才一起持续南下,刘繇带领同亲太史慈等人被孙策打败以后,太史慈奔逃到了庐江,正与武安国相遇,因而太史慈临时凭借了刘勋,而武安国则是在这山中结庐而居。
再顺一下孔融,孔融前期北海为相,以后袁谭受袁绍的指派,打击北海,两边战役自春至夏,到最后乃至兵士仅剩数百人了,流矢像雨一样漫天而下射来,城内短兵相接。
袁耀一席话说完,已经走远了,“本日与武将军一见,耀心中为汝等行动不齿!告别了!”
“如何?”袁耀停下步子,问道。
“他是后将军(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时候袁术的称呼)的儿子。”太史慈对武安国的性子见怪不怪了,嘿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