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捉了一个现行的十六嘴角一抽,举动手出来了,“是我。”
凤夕若想起十七这两天时不时在本身耳边念叨他们三个的定位,眼里闪过一抹古怪,“你这句话说出来,让十六和十七如何活?”
凤夕若看着他,忍不住眨了眨眼睛,该说不说,她实在有点猎奇,向来面瘫的十四为何会说出方才那番话?
凤夕若自是晓得十四的意义的,毕竟一国之君死在摄政王府邸,哪怕是再有让位的圣旨,那也是有嘴都说不清。
凤夕若:“……”
她问得坦白,也问得直接,更像早就晓得内里产生了甚么事情似的,乃至于十四都有顷刻间的愣怔。
这类事情,已不是他能够措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