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父母,心中震惊,眼角又冷静地滴了泪。
“感觉冷了?”一句清冷的话语传来,清芷琉璃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身边。
文蔓转头望着他,眼角之前竟不自发噙了泪,嘴唇倒是向上弯的:“清芷姐姐,这个位置有些高,风大。”
再细看时,倒是一堆被五花大绑的人群。胖墩、波纹、王来义、巧儿以及一堆店里的伴计排成一长串站在船头,前面有持着明晃晃刀枪的玄色蒙面人看管。船上的白帆上绘了巨幅的獠牙红唇的怪兽图案,与这场景衬在一起,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本不该算亏弱环节的,她特拜托南宫靖奉求水上霸主曹运庇护运货的船只,莫非这曹运不成靠?局势变幻莫测,南宮靖又阔别都城,难保别人生出心机。
晴儿斜了蓝蓝一眼:“狐狸吃不到葡萄,便说葡萄酸。”
清芷琉璃落拓地端起了茶杯,幽幽地对着文蔓道:“这盘棋本该你大胜而归,却终因躁进,戍守不严,一时不察,才被我钻了空子。”
海上的水气及寒气一并袭来,文蔓打了一个暗斗。
至第三日,轻风略略吹皱海面,阳光仍然暖和得很。
前面扑哧一声有人笑出声来,倒是晴儿醒来不见蜜斯,吃紧地寻上船面来。
文蔓点头应是,却并不去管本身营盘中的大帅,仍然固执地吃掉了清芷琉璃残剩的棋子,直至本身的帅被清芷琉璃的炮等闲轰掉。
两人棋逢敌手,几场下来,根基胜负参半。
三颗棋子在清芷琉璃阵营中横冲直撞,吃得痛快淋漓。晴儿见文蔓杀得过瘾,本一向遵循观棋棋德的人,也忍不住“杀杀杀”地为文蔓助起威来。
晴儿见救援者浩繁,心也垂垂放稳了。每逢二人对弈,晴儿便立在文蔓一边观棋,蓝蓝闲来无事,就立在清芷琉璃一边观棋。
文蔓心头异动,却尽力使本身保持沉着。世人均未说话,也未行动,只是悄悄地看着。
文蔓眼睛一瞪:“屁孩子懂甚?打打盹还不是累的?父母没给我音乐天禀,我就不能孤芳自赏了吗?”
在高处,是她先掠取了仇敌的好处,猖獗反击定是必定的。她本该做更好地防备,却因战线太长,被人毕竟找出了亏弱环节。
文蔓正待答复,猛闻一阵号角声传来,远处一艘大船撑着帆乘风而来,在海中激起了成片澎湃的浪花。
昂首瞧着清芷琉璃眼中的波澜不惊,文蔓虽觉她说的有事理,但自发本日究竟是被逼上这条路,却并非本身本意,眼眸深处不自发染了哀怨:“姐姐,我本一介强大女子,本该只在天井中闲来把琴、对月哀叹就好,缘何被逼走到本日?上天可待我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