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日的夜晚,东宫太子府内。
南宫嘉熙眼眸暗沉,转过身,猛地坐起来,一只手托起德容皇妃的下巴,玩味地说道:“朕的容妃这么焦心,是不是有甚么别的的设法?嗯?”
“没设法就好。”南宫嘉熙兴味索然地放开她,“容妃放心在宫中摄生便可,无事不要惹是生非。莫要觉得之前的小行动朕甚么都不晓得。”
“嗯,他们这一行大有文章。”
“我为甚么要晓得他呢?”文蔓看着晴儿,一脸懵懂。
“老爷太太在我刚来的那几年就归天了,公子也挺辛苦的,一小我支撑着家业。但他一呈现老是神采奕奕,向来不提本身的痛苦。公子内心只要别人。”
“陛下,雪儿对靖儿情深意重,此次订婚事件对她打击挺大,不如让她跟了靖儿一起去?”
“还要贴个公告?!”文蔓听得有些张口结舌。
间隔中秋节另有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