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靖躲过暗箭,拍拍袖子,将已经吓得花容失容的夏含烟谨慎护到身后,柔情道:“让含烟吃惊了。”

“是有人要暗害于我,扳连女人吃惊,转头必然要给女人好好赔罪。”南宫靖双袖一背,口中说着这话,却昂然在石梯处,面对着石梯,不紧不慢地等着。

“王爷,我看还是请人带归去鞠问吧,别煞了面前的好风景。”沈清墨淡淡道。

文蔓方才小小地高兴了一下,石梯上面又传来了脚步声,倒是乔礼群与韩琪雪赶了上来。

“如果您感觉累,我们能够歇息一下再走。”夏含烟体贴肠道。

固然已经被他抱过数次,更有她主动要求的,但此次装也是要装得。

文蔓心中大喊不妙,强自从沈清墨怀中摆脱而下,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冷然道:“请沈公子自重!”

本来这韩琪雪见南宫靖在前面与夏含烟亲密切密,相带同业,登山过程中,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她。心中有气,发誓要赛出个成绩来给南宫靖看看。

南宫靖不忘回她一个柔情地笑,回身又看着黑衣人,话语还是不疾不徐,却无形中对着上位者的严肃:“不要觉得你不说,本王就查不出来,说了你能够留条活路,不说定是死路一条!”

“放我下来!”文蔓挣扎着高喊。

他的身上已接受了伤,有鲜血滴滴答答从身上掉下来。

说也奇特,常日说一不2、严肃放肆的乔礼群看韩琪雪行动文雅贵气,倒是极度入了眼,韩琪雪让他做甚么他都无怨无悔,谨慎谨慎地服侍着,只求这位贵家蜜斯肯给他一个笑容。

哪知这韩琪雪一起走来却一向是模糊肝火于胸,不幸的乔礼群跟在身边,战战兢兢,恐怕不留意惹怒了她。

沈清墨嘴角不着陈迹地向上撇了撇,随即规复了普通。抬首向南宫靖淡淡道:“青璇女人方才扭了脚,不能走路,看来须在此处歇息一会方能行路。王爷请先行一步!”

那黑衣人滚了半天,倒是一句话也没回。

“王爷?”夏含烟在一边小声念着,不安地搓动手,约莫是被南宫靖的身份惊呆了。

一个黑衣人伸直着身材,被沈清墨从树丛中提将出来。

南宫靖很成心味地瞅了文蔓一眼,总感觉这女人甚是眼熟,不知在那里见过……

他扶着夏含烟的胳膊,正要一同向上走去,俄然感觉身材有些懒惰,不由自言自语道:“咦?如何头有些晕?”

南宫靖施施然看着地下的黑衣人,落拓地玩弄动手上的扳指:“说,是谁派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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