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月份大了,恐怕也折腾的你不轻吧。”
“听底下人说了。”沈稚轻声答道,“也派了人送药畴昔,应当没甚么大碍。”
老侯爷已经去了,临终前对几个孩子的分炊也有遗言,目前没有分不过是因为老夫人在罢了。
“是比畴前嗜睡些,不然也早就醒了。”沈稚笑道。
沈稚握动手帕悄悄擦着眼角的泪,哽咽着道:“母亲放心,等侯爷返来,我必然好好同他说。”
“再是不操心,将来还是该你管家。”二夫人轻声说道。
等她在软榻上做好,人复苏几分时,二夫人才抬脚走出去。
“即便是如许,那你也该劝说一下老四。”老夫人道,“我传闻,他今早去了趟东院那边,没过量久凌烟就吊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