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畴前太子与你有婚约,又怎会暗里见徐家女人?”江羡找了个来由。
傍晚时候,江羡回后院陪沈稚用了晚膳。
江羡随即看向沈稚:“你受伤了?”
江羡从未说过喜好她爱她之类的话,但他做的事却都是在保护她。
何况,太子与沈稚十几年的婚约,他也没见过沈稚啊。
他揉起来的力度不轻不重,也算不上疼,但伤处倒是热乎乎的。
既然江羡没回永宁居,想必也不是甚么急事。
莫非要他说,他畴前眼睛里没容过其他女子?
此时天气渐暗,屋里点着两盏并不算太亮的烛火,那烛光撒在江羡身上,是暖烘烘的色彩。
叮咛完这些,沈稚便问起了江羡。
进了东宫那能见面的机遇就少之又少了。
她不过是想晓得老夫人吃紧忙忙的叫她去是有甚么要紧事。
江羡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然后半跪在她面前,将药膏抹了一些在手心,待到掌心温度将药膏熔化今后,才悄悄覆上沈稚的膝盖。
“徐家女人还未及笄。”江羡悄悄笑道,“徐家想再多留些日子。”
他既然不说,沈稚便也没多问。
发觉到她面上无语,江羡笑了一下,说道:“年前他们便在议亲了,我在陛上面前走动,不免听他提及。”
当然,沈稚并不晓得老夫人已在内心恨上了本身。
瞧这架式,是要亲身给沈稚抹药。
太子只晓得她是本身的未婚妻,还是个病秧子,对她并不感兴趣,即便她长了一张貌若天仙的脸。
盯着沈稚的眼神,小清头皮发麻地答复道:“药膏……”
江羡有些难堪地摸了摸鼻子。
沈稚换了寝衣进阁房,恰都雅见小清拿着药膏进屋里来。
如果对老婆好,那么换成谁他都会这么做。
小清见沈稚悄悄拧着眉,问道:“夫人,您想甚么呢?”
“今儿程国公府的喜帖递过来了,程女人要嫁人了,你猜她嫁的是谁家?”
“……不疼。”沈稚回过神,然后呆呆地摇点头,“差未几了。”
他去了老夫人那边还一向没返来呢。
沈稚想了想,摇点头:“算了。”
沈稚也并不是特别的那一个。
他浑身热的跟个火炉一样,有了他被子里都不消放汤婆子也能和缓一整晚。
他神情专注地看着沈稚的腿,非常当真地替她揉着伤处。
便是太子身边跟了女人,他也定多是看一眼,并不会放在心上。
现在程静仪嫁进三皇子府,那么程国公府也算是直接的站了位。
以是这徐家女人,他或许是见过,只是没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