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郭氏此时也是又悔又怕,哭着说道,“事情已经出了,你再骂我也没用了。可老爷是你独一的弟弟啊,你莫非要眼睁睁看着他死吗?”

康冕已是吏部侍郎,每年俸禄很多,再加上康家积累多年的祖业,也能让他们过的衣食无忧,偏他脑筋犯了胡涂,竟做出这类事来!

现在还不晓得康冕在位这么多年龄实收了多少,如果最后算出来的数量让陛下大发雷霆的话,只怕是当即便要斩了他。

丫环们鱼贯而入,奉茶的奉茶,绞帕子的绞帕子。

沈稚听着,心中稍稍放下心来。

作为镇北侯夫人,郭氏天然晓得她是有手腕的,只要她想,必然能保下康冕的命来。

沈稚悄悄摇点头:“二嫂正劝着呢。”

可江羡是甚么脾气,老夫人再清楚不过。

“你这是做甚么?快起来!”老夫人也是吓了一跳,仓猝一把将她拉起来。

沈稚虽有些不忍心,却还是只能摇了点头。

“姐姐,拯救啊!”那妇人哭着跑出去,‘噗通’一声就跪在老夫人面前,重重将头磕在地上,那咚咚咚的声音听得沈稚都心中发憷。

“等有了成果就晚了……”郭氏说着,眼眶又是一酸。

二夫人走过来,悄悄推了推她:“你去瞧瞧母亲,这里交给我。”

沈稚则是开口请了康承志与廖氏坐下,又叮咛了丫环去奉茶来,顺道绞了帕子来给郭氏擦擦脸。

公然,一问起这个,郭氏便有些遮讳饰掩,眼神飘忽:“姐姐……这类事情,在六部也是常有的啊,只是分多还是少罢了。”

沈稚轻声安抚道:“世子再如何铁面忘我,那也总归是我们的娘舅,他必定会酌情帮手的。”

老夫人面上一片绝望,手也渐渐滑落下来。

从康冕被抓到现在,江羡都没有返来,也不知她那边是个甚么环境。

沈稚巴不得呢,从速朝她感激一笑,然后去瞧老夫人那边了。

老夫人天然是担忧的,可她又甚么都做不了。

她还担忧老夫报酬了康冕不管不顾呢,现在瞧着,倒另有几分明智在。

等郭氏情感沉着下来后,老夫人才看向她,目光炯炯,沉声问:“你诚恳跟我说,康冕收受贿赂之事,是不是真的?”

老夫人闻言便沉下一口气,神采丢脸的紧,连手都不由自主握紧了些:“出了这么大的事,能保住性命就不错了。”

“老四的脾气你还不清楚吗?”老夫人面上又急又气,生生将本身一张脸都憋得通红,“这件事看来不是冤枉了康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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