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沈稚点点头。
只是见她这么晚了还做针线活,估摸着不是给本身用的。
她微微有些惶恐:“夫人,您如何过来了?”
小清摇点头:“他还算有几分脑筋,没直接说是来找二夫人的,不然,二夫人的清誉都要被他毁了。”
过了好一会儿,外头传来小清的声音。
“我瞧着倒是极好的。”沈稚笑道,“你绣这个多久了?”
沈稚站在廊下,低声问道:“如何回事?”
沈稚这会儿该当是已经安设睡下了,如何会过来看孩子呢?
“我之前都不晓得你另有技术呢。”沈稚悄悄笑道,“你也没说过,你的针线活做的如此好。”
樊于氏抬起手擦了擦脸上的泪,这时才反应过来。
瞧着模样,不像是跟江羡吵架拌嘴了。
只可惜,他对侯府地形并不熟,也底子不知二夫人的院子在那边,这才翻进了前院,被巡夜护院逮住了。
沈稚看了一眼她想往身后藏的针线,以及绣了一半还未完成的帕子,便道:“这么暗,你还做针线活,这眼睛但是不想要了?”
沈稚平时对待下人脱手非常风雅,对于棣哥儿身边服侍的人,更是未曾抠抠搜搜。
樊于氏当然不敢再当着沈稚的面做针线了,只是悄悄坐着。
“是!”小清应了一声,赶快朝江羡的脚步追去。
按理来讲,樊于氏是不缺银子的。
闻声脚步声,樊于氏抬开端来,就瞥见沈稚走了出去。
樊于氏闻声这话,先是面上一喜,但紧接着,她还是道:“夫人,今后我不在做这些了,您待我这么好,我也不该在照顾小世子的时候用心。”
她偷偷瞧了一眼沈稚的神采。
二夫人现在是寡居之人,又为了二爷守了多年寡,从不与外男交友,在都城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纯洁妇人。
“今后你家女人出嫁时,记得同我说一声。”沈稚轻笑着道,“既是你的女儿,我也该给她出一份嫁奁。”
门房小厮说,他是来找二夫人的。
他说完就翻身起床。
“他没说是出去找谁的吧?”沈稚抬高了嗓音问。
“被抓那人,底子不是贼。”小清陡峭了一下气味后,才道,“俱那人交代,他是来找人的。”
“他若真有脑筋,也不会大半夜翻侯府的墙了。”沈稚沉下一口气。
如果让人晓得,半夜有男人翻墙出去找她,只怕她的名声尽毁,只能去投井了。
“你是当母亲的,想给女儿备份厚厚的嫁奁,我也能了解。”沈稚温声道,“你常日里做这些,我倒是不拦你,只要不影响到照顾棣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