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稚悄悄抿唇,笑道:“现在,算是苦尽甘来了。”
徐若虞面庞微微泛着红,眸中却泛着光,她道:“陛下的内心,一向都是心疼大皇子的,先前那件事出,为了停歇民怒,只能将大皇子废了。”
现在大皇子就是将来的储君,而江羡与大皇子又情同兄弟,还是陛上面前红人,将来前程不成限量。
沈稚跟在喻夫人身边,一道去见过皇后娘娘,存候行了礼。
“换做旁人,怕是几辈子都进不去一次。”沈稚只得轻声对她道,“这类话,若叫人听了去,是大不敬的罪名。”
门房小厮便从速回道:“先前来扣门,说是要见二太太,但差人去后院禀了,二太太却说不识得此人,叫我们赶走了便是。”
见了面,皇后娘娘自是拉着沈稚的手说了好一会儿的话。
要晓得当初就是担忧沈稚的身子扛不住,沈老夫人都不肯意叫她出一次将军府的大门呢。
现在三皇子一倒,他反而就要将大皇子扶上位了。
沈稚自是不敢碰酒的,前不久那么一醉,让她晓得短长了,此时更不敢在宫里喝酒。
不过啊,名声甚么的,沈稚早就不在乎了,随她们如何说,她也不往内心去。
“舅母就别说这些话来笑话我了。”沈稚都有些无法。
沈稚便也没再多说甚么,下了马车,便朝府门走去。
沈稚略略有些惊奇:“这么快?”
皇后娘娘天然是一个顾怀旧情的人,更是因为此次能扳倒三皇子与崇高妃,多亏了江羡在此中的感化。
家里另有事等着沈稚归去措置呢。
“说的不是就是嘛。”徐若虞笑说,“经历了这些事,大皇子也变了很多。”
“好,听娘娘的。”沈稚悄悄笑着点头。
以是那段时候里,倒也有很多人是以而诽谤沈稚。
她当然晓得本身说这些话是大不敬。
“放心,如果想见了,你随时来便是。”徐若虞笑着拍拍她的手。
此时天气已经不早了,落日西斜,已见夜幕。
瞧那人的穿着打扮,倒不像是叫花子的。
待安设下皇后娘娘后,两人这才联袂离宫。
未几时,马车停到了侯府门口。
她径直上了马车,一道回了侯府。
“不成胡言。”沈稚轻声打断她。
沈稚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着。
皇后娘娘有些乏了,便叫世人都辞职归去了。
“一会儿啊,就挨着本宫坐。”皇后娘娘笑着对沈稚说道,“好久不见你了,有好些话要同你说呢。”
何况大皇子这十几年来,也实在没出过甚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