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后半句话,是对江瑶说的。
江瑶闻声这话,更是一头雾水:“您说这话是甚么意义?我听不明白。”
她也传闻了林老爷被诏狱抓走的事情。
“说是赈灾款一案,连累出了很多的官员。”小清道,“陛下大发雷霆,有些证据确实的,已经下了斩首令。另另有一些羁押在诏狱的,要择日审理。”
莫非是因为江羡在西北调查的那些事?
江瑶天然是不知。
江瑶才刚踏进门,就见林太太扑了上来。
林太太早已神采惨白的没有一点赤色了,她的双手都在颤抖。
林大奶奶则是走上前,搀扶着林太太的手臂:“母亲,我们归去吧。”她低声道。
老夫人眉头紧皱,一时也堕入了两难之地。
她吓了一跳:“太太……”
“我跟林彧已经和离了,这一声弟妹,我接受不起。”江瑶神采沉着道,“我四哥不是那等会冤枉好人的人,若林老爷当真是冤枉的,待陛下查明本相,也定然会放了他。”
见她一脸苍茫,林太太只得解释道:“老爷是被冤枉的,我本日过来,就是想求求你,能不能帮我们跟侯爷说几句好话,让他放了我家老爷?你也晓得,他身子骨一贯不好,进了诏狱那样的处所,他另有活路吗?”
如许的成果,她早就猜到了。
本来想等着江羡早晨返来再细问他的,可没想到他接下来几日都底子没回府。
“林太太。”沈稚冷酷地扫了一眼她们婆媳二人,淡淡道,“人是诏狱抓的,你要讨情,也不该求到镇北侯府来。”
林太太闻声这话,顿时像见了救星一样。
“仿佛林老爷一案,不是跟赈灾款有关的。”小清想了想,说。
而彼时老夫人这里。
见她这一席话说的轻巧,林太太顿时就压不住心底的火了。
林太太越说越冲动,到最后声泪俱下,握着江瑶的手指也逐步收紧。
若她求江羡有效的话,当初她独一的胞弟康冕就不会被放逐了。
“我也不知。”沈稚摇点头,“不过现在看来,也幸亏当时与林彧和离了。”
正这么想着,冬青俄然来禀:“林家太太跟大奶奶来了,在老夫人那边呢,说是要见五女人。”
沈稚靠坐在软榻上,虽没说话,眉头却拧的很紧。
江瑶自从和离今后,就日日都待在本身的小院里。
江瑶闻声这话,顿时感觉肩上像压了一块巨石,让她喘不过气来。
“弟妹,畴昔的事是我做的不好,我跟你赔罪报歉。”林大奶奶说着,竟当真给江瑶行了一礼,“可现在能救父亲的人,就只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