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不错。”二夫人目露果断。
沈稚恰好有话要跟他说呢。
“是。”小清应道。
“可那曹家背后权势惊人,他如此做了,便算是获咎了曹家。”二夫人皱紧眉头,此时有了几分担忧,“父亲虽是镇北候,可说到底赋闲在家多年,在朝中已没了畴前威势,若曹家要抨击,当时我们该如何办?”
只怕曹家现在是自顾不暇。
“去喝碗绿豆汤解解暑吧。”沈稚见她满头大汗,便说道,“下午就好好歇歇,不消上跟前来奉侍了。”
二夫人倒不是那些愚笨之人,只听沈稚这么说,也晓得她说的是对的。
她用的这些药材不算宝贵,却也不是凡人能够用得上的。
丫环躬身退了下去。
此时正值晌午,二夫人开口邀她留下来用午膳。
“传闻昨儿夜里曹家店铺被查封了好几家呢,到现在都没解封,曹家家主气得在家摔了好几个碗碟。”
“我听母亲说,五mm昨儿来陪了二嫂 ?”她问。
“晓得了。”二夫人倒也没感觉她这些话烦,反而感觉有些暖心。
她前头才回了侯府,现下是不能再来了。
沈稚实在也不晓得江羡到底做了甚么,不过,应当是跟曹家有关的。
江羡没返来,沈稚临昼寝前叮咛小清去内里探查一下现在是甚么环境。
“因为我惹上这么大的事,我……”
她晓得皇后娘娘对她好,更是对她有惭愧。
她放了手中茶盏,起家迎出去,恰都雅见江羡从内里走出去。
“说来讲去,还是因为我娘家胡涂。”二夫人单手握成拳,眉眼间蓦地浮起一抹凌厉,“段家现在已是强弩之弓,如果肯安循分分的做些小买卖,也能勉强糊口。”
“算了吧。”二夫人不知想到甚么,蓦地嘲笑一声,“在我母亲的内心,甚么后代,都比不上段家首要。”
小清倒是不负所望,比及沈稚昼寝起来后,便一股脑将查到的动静同她说了。
她走后没一会儿,外头就传来丫环的问好声:“世子返来了。”
如有朝一日沈稚真的求进宫去,她也信赖皇后娘娘不会袖手旁观。
她晓得江羡与他二哥的豪情,二哥没了,他也看不下去别人这么欺负二房的人。
“身子最首要。”沈稚扶着她重新躺下,笑着说,“我带了些补身子的药材来,算不得宝贵,是我常日里用的那些,二嫂别嫌弃。”
“我家中两个mm已被送去别家做妾,我那母亲也是个胡涂的,被人撺掇着竟又将主张打到了我身上。”二夫人气恼道。
看来这类事畴前也产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