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倒是让杜妈妈去内里订了一套上好的笔墨纸砚,筹办到时送给柏哥儿的。
沈稚见状,也未几说甚么了。
看的出来,这五千两银子,对于三夫人来讲,是一笔巨财。
他既然决定要勤奋读书了,沈稚天然也乐的支撑。
那天然是五千两比三千两多啊。
明显是舍不得这银子。
三夫人也去探听过柏家现在的状况。
“你如果感觉本身拿了不该拿的部分,那便还归去吧。”沈稚给她出主张。
三夫人就悻悻笑了两声,不再说话了。
她约莫猜到三夫人要跟本身说甚么。
不过三夫人好歹之前也是管过侯府中馈的人,这些事倒难不倒她。
“另有一件事……”三夫人犹踌躇豫着,像是不敢说,“实在……柏家的人前两日找过我了。”
为甚么收五千两?
沈稚轻挑了挑眉。
三夫人被问的一滞。
从侯府来时是两辆马车,归去时三夫人却抢着要跟沈稚坐一辆。
“他们找你说甚么了?”
“话也不是这么说的。”沈稚的心略微软了一下,温声道,“我们才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有些事,我莫非还能害你不成吗?”
“他们只是想让我给你带一句话。”她有些心虚,不敢看沈稚,“他们说……该受的奖惩他们已接受了,还请四弟妹你高抬贵手。”
二夫人听了就笑:“将来总会添新丁的,到时这处所不敷住如何办?”
等车回了侯府,三人便各自回屋去了。
在侯府住时,三夫人院里很多丫环都是侯府的,奴籍也在老夫人手里捏着。
“收了……”三夫人的神采有些许的惭愧,更是不美意义直视沈稚,她微垂着脑袋,说道,“我想着,三千两银子本就是我的,他们既然还给我了,我为何不要。”
“那也不必然。”沈稚笑道,“我瞧着你跟三哥的豪情倒是越来越好了,莫非来岁就不会再办一场呢。”
她倒是猜到柏家会找三夫人了,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好了,今后还是一家人,这些话也不要再说了。”沈稚悄悄笑了笑。
公然,上了马车,三夫人就先朴拙地给沈稚道了个歉:“畴昔我有做的不对的处所,那都是一时猪油蒙了心,四弟妹如果能谅解我,我这后半辈子,必然对你戴德戴德。”
说了半晌话,喝了两盏茶,院子也看的差未几了,她们便起家筹办分开。
沈稚与江羡筹议过了,到时直接封一千两的礼金送畴昔便是,她也省的再头疼送甚么礼好。
反正今后都不在一个屋檐下了,他们也还要凭借着侯府糊口,何必要将干系闹得那么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