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他能得偿所愿。”沈稚悄悄道了一声。

翻花绳这是沈稚小时候喜好玩的,没想到小清现在还在玩呢。

“好。”沈稚笑着点了头。

沈老夫人怕沈稚真的一病不起醒不过来了,吓得忙去戴德寺又是祈福又是捐香油钱。

她的本意是担忧路上出甚么不测,可听在老夫人耳中,倒是她不乐意本日出门。

沈稚就晓得跟她说不通。

另有味道清幽檀香四溢。

一张小脸累的通红,上气不接下气。

“大师请起。”老夫人赶紧道,“您德高望重,怎可向我施礼。”

“妈妈之前去过戴德寺吗?”她小脸红扑扑的,圆圆的水杏眼里浮起一抹微微的冲动与欢畅,“这还是我头一次记去呢。”

杜妈妈跟小清也一道上了马车,两人一个往沈稚手里塞了小手炉,另一个则是给她倒了杯热茶。

“老衲见过老夫人,侯夫人。”

年纪大了,过年也想过的热烈一些。

比及供完,沈稚才拿出银子,叫杜妈妈去捐了香油钱。

她担忧比及下午雨又下大了,毕竟这雨瞧着一时半会儿停不了。

厥后沈老夫报酬了还愿,在戴德寺捐了五千两的香油钱。

但也没睡多久,约莫两刻钟的模样,马车便到了戴德寺。

主持便带着她们往大雄宝殿去。

“母亲既然执意要本日去,那我们就早些出门吧,早去早回。”

“不过是世人赐与的浮名罢了。”主持笑着道,“两位施主内里请。”

主持随即便叫了两个和尚领着她们去火线禅房,稍后会有人将斋饭送到房中去。

只是淅淅沥沥的始终不见停。

杜妈妈瞧了一眼,神采间有些哀戚:“许是家中有沉痾药石无医的病人吧。”

他身后两个穿戴青色僧衣的和尚也双手合十行了礼。

“祖母如何向来也没跟我说过?”沈稚有些惊奇。

“你这个主张不错。”老夫人非常附和,“那等本日返来我再同他们说吧。”

在主持的指引下,两人跪在蒲团上,虔诚地拜了佛祖。

殿中端庄庄严,举目可见的便是一尊有些悲悯世人面庞的如来佛祖金身,两侧另有和尚阖眸低吟敲着木鱼。

歇了一会儿后,她们再持续往上走。

她心中微微吃惊:“这是做甚么?”

自从二夫人搬出去后,这侯府就像是冷僻了很多。

她们到已经是晌午了,早就饿得饥肠辘辘,主持本意是要带她们先去用斋饭,但老夫人却说要先去供奉长明灯。

走在前面的老夫人见她没跟上,转头叫了她一声,她这才抬脚走畴昔。

寺里禅房倒是多,偶有借居在这里的达官权贵,以是每一间禅房几近都是分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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