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沈明成忽地拍案,厉声道:“嫁去侯府你倒是脾气渐长!返来娘家你摆甚么架子?”
“若非你身上流着你母亲的血,你当真觉得我情愿管你?”沈明成满眼嫌弃,仿佛沈稚站在那边,都脏了他的眼睛。
江瑶来岁三月才及笄,以是婚期定在了七月,盛家的聘礼送到侯府来时,沈稚发明那聘礼倒诚意实足,并没有因为江瑶是庶女便不正视。
可惜人的命就是如此,越想获得的东西,越是得不到。
不过柏哥儿倒是没这么好运气了。
沈稚双手紧了又紧,嘴唇几近要被咬破,才将心底的满腔气愤与委曲压抑下去。
沈稚抿了抿唇,姣好的面庞上覆盖着一抹淡淡倔强。
她可不信沈明成会体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