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这、这毒药做甚么!”
谢玉琅这才进东院就出来了?
“这么晚了,父亲出城干甚么?并且安国公府……”
谢玉琅咋不干脆说要杀人呢!
谢玉琅真当杀人是过家家,嘴皮子高低一碰,那人就能杀了吗?
“她讨厌你!”
庭灯未曾扑灭,教人更加看不清脚下的路。
谢玉琅猛地顿住脚步,他不自发地放轻呼吸。
下人苦兮兮道:“贵妃出事,安国公府自顾不暇,本日估计是没偶然候。”
也没听到东院赶人啊!
先前都还只是给谢嫣下毒,让她刻苦头留疤。
模糊约约,耳畔仿佛又能闻声姜黎与姜元宸说话的声音。
覃老大夫知己微痛,这话实在不是他一个医师该说的。
谢玉琅公然听出来了,他凝眉不展,神采如有所思。
这一次可倒好了,竟然是要想要杀人毒药!
那,明显应当是属于他的。
这必然有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