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拥进他的胸膛抽泣着:“父皇别说了,别说了,我晓得,儿臣都晓得,父皇一片苦心,我又如何会不晓得呢,我只是怕,怕还未等着张太尉消了火,父皇便将我健忘了啊!”
见我小女儿家神态尽显,父皇也是融了心,目光和顺,打趣地看着我:“你呀,都二十多岁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我满不在乎:“我是父皇的孩子,在父皇内心我永久都是小孩子,即便如此,我又何必埋没本身小孩子心性,让我们白白的产生了隔阂。”
我沉默,这件事我天然是想过。
“畴前另有个驸马一心一意在你身上,护着你,但是现在,没了驸马,张太尉又是在悲忿当中,我怕,他那你出气啊。”
走进房间,便瞥见父皇肝火未平,坐在案桌背面,看到我以后,方才面色稍霁。
父皇尽是心疼,起家向我走来,将我从地上扶起:“傻孩子,父皇怎会不要你,父皇只是在尽最大的尽力庇护你啊。”
见我如此懂事,心生欣喜的同时却又尽是顾恤:“你此番安然无恙返来,驸马却长眠于地,张太尉心中必然不甘悔恨,今后你会坤城以后的日子定是更加难过。”